小醜象徵著多重含義和精神。它代表著對任何事情的無所顧忌，成為自己精神上的主宰，不再被世間的任何所影響，無憂無慮，享受自己的快樂。從好的方向來說，小醜是對所在世界的人和事都厭惡，但是還想活著，為了自己活著，代表了內心與人性頑強鬥爭，走另一種道路取得勝利的精神和維護自己內心想法的不屈精神。小醜一般為世界的拋棄者，他們的存在只是為了取悅他人，這種價值對內心的摧殘下，人的內心崩潰，難以接受世界對自己的不認可。
從人性的角度來看，小醜被視為人類能力中的廢物，失去了得到尊重的機會。於是小醜苦中作樂，如果從精神上的科學去做解釋，小醜本應是面對困境與不尊重還樂觀向上的人，這種情況又怎麼會患精神類疾病，真正的原因是小醜所面臨的遠遠超出了他內心的承受範圍，最終造成崩潰，精神失常，對世界的認知產生了變化，對這個世界進行報復。
此外，小醜也象徵著壓抑，無序，暴力，傲慢，混亂，癲狂，仇恨等等所有人性的負面和惡。在《小醜》這部影片中，小醜的詭異且不受控的笑象徵著人物性格的癲狂，以及他通過心理治療和藥物努力想要回歸正常人的狀態的過程。小醜的笑也展現了他與社會的不和諧，以及他對社會的蔑視與嘲笑。
總的來說，《小醜》象徵著美國大眾文化的一次轉向，幾十年以來，美國人頭一次不再相信美國夢，不再相信奮鬥了就一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