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是高爾基創作的一篇著名散文詩，也被稱為《海燕之歌》。在這篇作品中，高爾基描繪了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集著烏雲，海燕像黑色的閃電，在高傲地飛翔。一會兒翅膀碰著波浪，一會兒箭一般地直衝向烏雲，它叫喊著，就在這鳥兒勇敢的叫喊聲里，烏雲聽出了歡樂。在這叫喊聲里——充滿著對暴風雨的渴望！在這叫喊聲里，烏雲聽出了憤怒的力量、熱情的火焰和勝利的信心。
在這篇作品中，高爾基還描繪了海鷗、海鴨和企鵝對待暴風雨的態度。海鷗在暴風雨來臨之前呻吟著，它們在大海上飛竄，想把自己對暴風雨的恐懼，掩藏到大海深處。海鴨也在呻吟著，它們享受不了生活的戰鬥的歡樂，轟隆隆的雷聲就把它們嚇壞了。蠢笨的企鵝，膽怯地把肥胖的身體躲藏到懸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