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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樹讀後感

合歡樹讀後感(一)

《合歡樹》是史鐵生用樸實無華的語言譜寫了一曲感人至深的追憶母愛之曲。曲中音符如行雲流水般演繹著,敲擊著每一位讀者的心靈。款款文字滲透著對母親去世的悲傷之情,跳動著對母親的真切懷念之心。

乍一看去,覺得文章應是狀物類散文,因為題為《合歡樹》;然而,初讀文章,有心生奇異:怎么是寫人敘事文章?通讀全篇,才不得不佩服作者的構思巧妙。

文章以第六段“我搖車離開那兒,在街上瞎逛,不想回家。”作為過渡段,乘轉結合,非常自然。前部分是追憶母親,後部分是思索合歡樹。對母親的回憶為合歡樹的意義作好了鋪墊,打下了感情基調。兩部分銜接流暢,渾然一體。

作者在前部分沿著回憶的路徑重現定格了母親身影的兩個鏡頭,以時間為序,信筆而書,筆觸所至。無不滲透深情,行文如水流成溪,質樸中顯風采,平淡中藏深味。

第一個鏡頭是:10歲時,“我”作文獲獎,母親很高興,說自己當年的作文寫得還要好。“我”不服氣,故意氣她。年幼的“我”想來是還沒讀懂一位母親對自己的良好稟賦能傳給兒子的那份喜悅與自豪的。最後兩句話“不過我承認她聰明,承認她是世界上長得最好看的女的。她正給自己做一條藍底白花的裙子。”體現出“我”重新回首這件事時,內心充滿對母親的敬意與眷戀。

第二個鏡頭是:20歲時,“我”兩腿殘廢后,母親為了讓“我”重新站起來,不辭勞苦,“全副心思放在給我治病上”。

當時,醫院放棄了“我”,“我”也“心想死了也好,死了倒痛快”。而母親從不肯放棄。這是一位母親對兒子最深沉的愛。生命是可貴的,母親把兒子帶到了這個世界,兒子成了她另一個生命,她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鮮活的生命走向失望?文中說到“我的胯上被熏成燙傷”,醫院的大夫說“這差不多是要命的事”,“母親驚惶了幾個月,晝夜守著我,一換藥就說:‘怎么會燙了呢?我還總是在留神呀!’幸虧傷口好起來,不然她非瘋了不可。”人生在世,能為自己瘋,為自己痛的人有幾個?

無論何時何地,母親都是兒子忠實而堅定的支持者。當母親發現“我”想寫小說時,鼓勵幫助“我”。“她到處給忘我借書,頂著雨或冒著雪推我去看電影,像過去給我找大夫,打聽偏方那樣,抱了希望。”當一個人受到如此厚重的堅持時,怎能不燃起希望之火?

終於,30歲時,“我的第一篇小說發表了”,“母親卻已不在人世”。如此的母親是偉大的,她們總是默默地為兒女無私的付出。卻從不記回報,甚至連分享兒女成功的喜悅也常常被無情的生命剝奪。“我”懷念母親,遙想母親,靜靜地在樹林裡遙問上帝,“風正在樹林裡吹過”,母親似乎曾回來過。也許母親從未離開過,她活在兒子的心靈里,陪伴他一生。

細心讀來,可以發現作者選擇的三個時間段分別是10歲,20歲,30歲,這都是“我”人生的重要轉折點,母親都在其中扮演著重要角色。雖然30歲時,母親已逝世了,但30歲的成就是母親用一生的付出為“我”收穫的。母親在兒子心目中的重要地位由此可見了。這也體現了作者在選材組織上的獨具匠心。

在前部分里,我們始終不見合歡樹的半點蹤跡,從文中看來,第八段有一句話“我沒料到那棵樹還活著。”合歡樹似乎已在作者記憶中遺失了。記憶的閘門在曾經的鄰居的一句話中打開了“到小院子去看看嗎,你媽種的那棵合歡樹今年開花了!”當時“我心裡一陣抖”,“推說手搖車進出不易“,拒絕與合歡樹見面。為什麼會“抖”?怕憶起母親?怕難以乘受悲傷?史鐵生內心的疼痛在一個“抖”字傾瀉而出。

接著,作者追憶合歡樹的由來,從追憶可見,母親無意栽種合歡樹的時候是“我”已兩腿殘廢。想來那時母親內心的傷痛是難以言表的。她挖回這棵“剛出土的綠苗”,很大程度是寄予了一種生命常青的願望。因為綠是生命的象徵。

我們可以細細品味這段話“母親從來喜歡這些東西,但當時心思全在別處。第二年合歡樹沒有發芽,母親嘆息了一回,還不捨得扔掉,依然讓它留在瓦盆里。第三年,合歡樹不但長出了葉子,而且還比較茂盛。母親高興了好多天,以為是個好兆頭,常去侍弄它,不甘太大意。又過了一年,她把合歡樹移出盆,栽在窗前的地上,有時念叼,不知道這種樹幾年才開花。”這似乎是母親全心為“我”找藥方到支持“我”寫作的過程的寫照。我想這位母親在料理合歡樹時定是充滿了對兒子的痊癒的希望的。

合歡樹被棄置在路邊,在被無意栽種的一年裡,無人打理。然而第三年卻“長出了葉子”,還比較茂盛。這是一個頑強的生命,在逆境中生存了下來。苦難是人生最好的老師,只有勇於面對才能擁有充滿陽光的將來。

合歡樹是母親親手栽下的,是母親親自料理過的,它的身上有著母親的影子,凝聚著深沉的母愛。母親雖已逝去,而合歡樹仍在健康生長,“年年都開花,長得跟房子一樣高了”,暗喻著母愛長青,母愛永恆。

文中三次提到那個“剛來世上的孩子”,前兩次說他“不哭不鬧,瞪著眼睛看樹影兒”,這裡的“樹影兒”,這裡的“樹影兒”就是合歡樹的影子,最後說到“有那么一天,那個孩子長大了,會想起童年的事,會想起那些晃動的樹影兒,會想他自己的媽媽”,一言道出,合歡樹上處處是母愛的影子,是一生都不能磨滅的。

作者始終對合歡樹懷著一種複雜的感情,一方面找藉口不肯去看,另一方面“挺後悔前兩年沒有自己搖車進去看看”。也許是他不知如何去面對失去這一份厚重的母親吧。也許他只想把這一切深深地藏在心底,獨自咀嚼,“悲傷也成享受”吧。

文章自始至終都沒有正面描寫過“合歡樹”,只是借回憶之手,托他人之語,一一交代“合歡樹”的情況,不著一筆,卻盡顯風采,果然不悅是大師手筆。

文章的語言淡雅、樸素,娓娓道來深切母愛,就仿佛和讀者在聊天是不經意談起母親,說起合歡樹一般,內心的深情沒有像蓄勢待發的洪水噴涌而出,仍是如涓涓細流,閒話家常一一道來,懷念、悲痛之情潛藏於字裡行間,除卻華麗辭藻與刻意雕飾,思緒所至,筆觸所到,深切雋永的真情蘊涵其中,等待有心人細嚼。

合歡樹讀後感(二)

這是一個講母愛的故事:史鐵生雙腿殘疾,頭上開始有了白髮,母親總找來稀奇古怪的偏方給他吃,但始終不見療效。為了讓兒子開心一些,母親挖來一株“含羞草”,種在花盆裡,後來才知道這是一棵合歡樹,是個好兆頭,母親很高興。多年以後,合歡樹長到很高了。可悲,他的母親早已不再人世了。

多么感人,多么善良的母親。每次找來偏方,洗、敷、熏、灸,忙得不可開交。每一回都虔誠地抱著希望,但是上帝是多么的不公平,最後一次,兒子的胯上被熏成燙傷,母親幾乎瘋了。為了兒子,她能吃的苦都吃了。正是由於母親的照顧,史鐵生沒有因此頹廢下去,而是勇敢地面對生活,成了有名的作家。讀到這裡,我怎能不感動?怎能不為之落淚呢?

我的母親也是這樣,為我辛苦,日夜操勞。母親還健在,但歲月的痕跡,無情地在她的前額刻上了皺紋。有一天,天陰沉沉的。放學了,我抄寫好家庭作業,磨磨蹭蹭地整理書包。等我慢吞吞地走出教學樓,才知道天氣是那么寒冷。母親在寒風中等我,探著身子張望著,我很不好意思。母親怕我冷,就讓我穿上她帶來的外套,還不停地問:“冷嗎?沒凍著吧?”沒有怨言,眼神里只有溫柔。一路上,我和母親說說笑笑,再也感覺不到任何寒意。

母親曾說:“父母給了我十分的愛,如果我只能夠還一分恩的話,她也感到很欣慰。”但我想對母親說的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為我操勞一生的父母,我一定要成才,報答你們的恩情。

合歡樹讀後感(三)

這些年,我已讀了不少喜歡的的作品了,也了解了不少的作家了,心靈也豐富了許多。感覺自己的氣質也有了一定的改善了,正如那句:“腹有詩書氣自華”。在那些眾多的文字中,我最喜歡的當是史鐵生的文字了。他的文字對我有一種強烈的吸引力,有一種強烈的共鳴感。他的文字是靈魂的舞蹈,是心靈的飛舞。每次讀他的作品,心中便泛起一陣陣漣漪,有時是波濤洶湧。讀他的文字總會2觸動我的心弦,總會引起震顫,有時會彈奏出一曲絢妙的心靈之舞。讀完他的文字總會有一種韻味無窮的感覺。文字在他筆下便有了靈魂與情感,有了生命與力量。讀他的文字叫品讀,感受他的文字是在感受人生,他的文字不止是文字,而是生命的舞蹈。他的文字我幾乎全部讀過了,無論是他的小說,還是隨筆或是散文,每一篇都是那么地令我喜愛,總會給我帶來有一些觸動。就拿他其中的一篇《合歡樹》來說吧。

十歲那年,我在一次作文比賽中得了第一。母親那時候還年輕,急著跟我說她自己,說她小時候的作文作得還要好,老師甚至不相信那么好的文章會是她寫的。“老師找到家來問,是不是家裡的大人幫了忙。我那時可能還不到十歲呢。”我聽得掃興,故意笑:“可能?什麼叫可能還不到?”她就解釋。我裝作根本不再注意她的話,對著牆打桌球,把她氣得夠嗆。不過我承認她聰明,承認她是世界上長得最好看的女的。她正給自己做一條藍地白花的裙子。

二十歲,我的兩條腿殘廢了。除去給人家畫彩蛋,我想我還應該再乾點別的事,先後改變了幾次主意,最後想學寫作。母親那時已不年輕,為了我的腿,她頭上開始有了白髮。醫院已經明確表示,我的病情目前沒辦法治。母親的全副心思卻還放在給我治病上,到處找大夫,打聽偏方,花很多錢。她倒總能找來些稀奇古怪的藥,讓我吃,讓我喝,或者是洗、敷、熏、灸。“別浪費時間啦!根本沒用!”我說,我一心只想著寫小說,仿佛那東西能把殘廢人救出困境。“再試一回,不試你怎么知道會沒用?”她說,每一回都虔誠地抱著希望。然而對我的腿,有多少回希望就有多少回失望,最後一回,我的胯上被熏成燙傷。醫院的大夫說,這實在太懸了,對於癱瘓病人。這差不多是要命的事。我倒沒太害怕,心想死了也好,死了倒痛快。母親驚惶了幾個月,晝夜守著我,一換藥就說:“怎么會燙了呢?我還直留神呀!”幸虧傷口好起來,不然她非瘋了不可。

後來她發現我在寫小說。她跟我說:“那就好好寫吧。”我聽出來,她對治好我的腿也終於絕望。“我年輕的時候也最喜歡文學,”她說。“跟你現在差不多大的時候,我也想過搞寫作,”她說。“你小時候的作文不是得過第一?”她提醒我說。我們倆都盡力把我的腿忘掉。她到處去給我借書,頂著雨或冒了雪推我去看電影,像過去給我找大夫,打聽偏方那樣,抱了希望。

三十歲時,我的第一篇小說發表了。母親卻已不在人世,過了幾年,我的另一篇小說又僥倖獲獎,母親已經離開我整整七年。

獲獎之後,登門採訪的記者就多,大家都好心好意,認為我不容易。但是我只準備了一套話,說來說去就覺得心煩。我搖著車躲出去,坐在小公園安靜的樹林裡,想:上帝為什麼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呢?迷迷糊糊的,我聽見回答:“她心裡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的心得到一點安慰,睜開眼睛,看見風在樹林裡吹過。

我搖車離開那兒,在街上瞎逛,不想回家。

母親去世後,我們搬了家。我很少再到母親住過的那個小院兒去。小院兒在一個大院兒的盡裡頭,我偶爾搖車到大院兒去坐坐,但不願意去那兒小院兒,推說手搖車進去不方便。院兒里的老太太們還都把我當兒孫看,尤其想到我又沒了母親,但都不說,光扯些閒活,怪我不常去。我坐在院子當中,喝東家的茶,吃西家的瓜。有一年,人們終於又提到母親:“到小院兒去看看吧,你媽種的那棵合歡樹今年開花了!”我心裡一陣抖,還是推說手搖車進出太不易。大夥就不再說,忙扯些別的,說起我們原來住的房子裡現在住了小兩口,女的剛生了個兒子,孩子不哭不鬧,光是瞪著眼睛看窗戶上的樹影兒。

我沒料到那棵樹還活著。那年,母親到勞動局去給我找工作,回來時在路邊挖了一棵剛出土的“含羞草”,以為是含羞草,種在花盆裡長,竟是一棵合歡樹。母親從來喜歡那些東西,但當時心思全在別處。第二年合歡樹沒有發芽,母親嘆息了一回,還不捨得扔掉,依然讓它長在瓦盆里。第三年,合歡樹卻又長出葉子,而且茂盛了。母親高興了很多天,以為那是個好兆頭,常去侍弄它,不敢再大意。又過一年,她把合歡樹移出盆,栽在窗前的地上,有時念叨,不知道這種樹幾年才開花。再過一年,我們搬了家。悲痛弄得我們都把那棵小樹忘記了。

與其在街上瞎逛,我想,不如就去看看那棵樹吧。我也想再看著母親住過的那間房。我老記著,那兒還有個剛來到世上的孩子,不哭不鬧,瞪著眼睛看樹影兒。是那棵合歡樹的影子嗎?小院兒里只有那棵樹。

院兒里的老太太們還是那么歡迎我,東屋倒茶,西屋點菸,送到我跟前。大夥都不知道我獲獎的事,也許知道,但不覺得那很重要;還是都問我的腿,問我是否有了正式工作。這回,想搖車進小院兒真是不能了,家家門前的小廚房都擴大,過道窄到一個人推腳踏車進出也要側身。()我問起那棵合歡樹。大夥說,年年都開花,長到房高了。這么說,我再看不見它了。我要是求人背我去看,倒也不是不行。我挺後悔前兩年沒有自己搖車進去看看。

我搖著車在街上慢慢走,不急著回家。人有時候只想獨自靜靜地呆一會。悲傷也成享受。

我記得當時我是在上課的時候看的,那些日由於感情的失敗心理忽然失望與傷心,覺得有太多的東西不可把握與不可信,總是那么地憂傷,那么冷淡地走在校園的路上,一邊走,一邊感嘆人生,人生中到底有哪些真,哪些可靠?哪些珍貴,哪些應該銘記?愛情的路該怎么走?人生的路又該怎么走?思緒,感觸,如水流淌,如蝶飛舞。

當我讀到了這篇文章時,我流淚了,肆意地流了,情不自禁地流了,心中的某種情愫被瞬間激發,瞬間感動了,那種是感動那么地深刻,流過淚之後,我發現我已從陰霾中走出來了。我對自己說,沒有愛情,我依然要好好過,依然要堅信自己的路,說的那么地堅定,堅定如鐵。生活不止有愛情,愛情不是全部,還有那么濃厚的親情,那么深的父愛與母愛,還有珍貴的友誼,不止於此,還有那么有意義的事要去做,還有那么多人的關心。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積極生活。活著就是一種美好,我對著天空脫口而出。天空好藍,好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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