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觀後感

戰地鋼琴師影評

戰地鋼琴師影評(一)

《鋼琴師》改編自英國劇作家羅納德·哈伍德撰寫的“二戰”期間波蘭猶太倖存者瓦拉迪斯勞·斯皮爾曼的傳記。

聽著馬勒的交響樂,在第九交響曲的深邃和不規則中思索《鋼琴家》的主題。反覆想起蕭邦的第一敘事曲,表達波蘭人反抗外敵侵略的作品。它在影片中的出現,是否是刻意用來表現主題。儘管屠殺是荒謬的,可是一切只能那么周密,在似乎匱乏人性的行為背後,是對人性的熟稔。我在影片中看到的,是對戰爭的反思,是對人性的反思,是對藝術的崇拜,是對生活和人性暖黃色基調的描摹,是對一段不能啟齒的歷史的深刻的靜觀。

影片的音樂和鏡頭的處理都十分的得體,音樂僅僅響起了四次,片頭,鋼琴家在電台演奏,那是臨戰之前最後一次演奏,修長的手指和飛揚的神采,藝術的光環籠罩在他身旁,不幸電台遭到襲擊,他卻還是堅持演奏,直到不得不離開;中間一次是在鋼琴家藏身的房子裡,修長的、已經骯髒的手放在鍵盤上方,優美的音樂在幻覺中響起,一切都是破舊的狼狽的,只有對藝術的熱愛依舊;第三次是在廢墟的房子中在德國軍官的面前,那是令人的靈魂動容的聲音;第四次又是在電台,戰後恢復的華沙電台,我們看到和聽到的是時間和戰爭帶不走的東西,是文明的靈魂和精髓。還有鏡頭,在華沙猶太人區,在第一個屠殺的夜晚,鏡頭安靜的從下到上,順著斯皮爾曼家的視線,順著德國兵的腳步,線條清晰得幾乎不可置信。

而在斯皮爾曼最後藏身的破房子裡,在他在德國軍官面前彈奏蕭邦的第一敘事曲時,一束月光徑直的從斯皮爾曼左邊的肩膀上方灑下來,那種光象徵著一種神聖;還有一束散光打在德國軍官的正面,而這種光線的處理,卻讓我們覺得他像一個正在懺悔的罪人。

西方人對戰爭的反思較東方人多得多,這部影片不是將德國人當作不共戴天的仇人來寫的,德國軍官的“同情心”正是來自德國自身對戰爭的反思。最後有一個情節:當斯皮爾曼的一個朋友經過農場的鐵絲網邊那些被俘的德國士兵身旁時,他大聲咒罵他們;當其中有一個人說他救過“那個鋼琴家”時,他停下了腳步;當他和斯皮爾曼幾年後返回農場已經找不到那個當年的德國軍官時,他說:“我曾經咒罵過他,但是我已經原諒了他。”人能理智地處理自己情緒的波動,能反思,不失是一種美德。

本作的音樂我知道的僅僅只有那一首蕭邦的第一敘事曲。一般認為這首敘事曲是取材於密茨凱維茨的史詩劇作《康拉德·華倫洛德》。在這首敘事曲中蕭邦概括了這個故事的精神並具有史詩般的氣概,但沒有寫實性的寫。樂曲的序奏具有敘事詩的意境,就像是立陶宛老人在撥動琴弦邊敘述邊唱歌,以啟發華倫洛德的愛國意識,樂曲的最後仿佛是在描寫華倫洛德慷慨就義,以個人的犧牲換取祖國的利。舒曼十分推崇這首曲子,他說這首樂曲“是蕭邦最粗獷而又最富有獨創性的作品。”樂曲採用自由奏鳴曲式寫成。具有莊重的宣敘調特點的8小節序奏之後,第一主題不斷地增強悲劇色彩,第二主題則發展成具有英雄氣概的主題,以至在第二主題再現時,絕然不同於呈示部那抒情溫柔的形象,已成長為成熟的、誓為祖國雪恥的英雄形象了。樂曲的尾聲將全曲的情緒再一次推向高潮。結尾是悲壯的,象徵著華倫洛德為國壯烈捐軀的英雄氣概。

在蕭邦的音樂中,旋律是他最主要的,最有力的表現手法,即使是《小調第一敘事曲》中最富戲劇性,最震撼人心的部分,激動人心的力量仍然來自旋律。

如上文所言,影片裡的鋼琴曲儘管只出現了四次,但是每一次的出現都恰好是劇情和鋼琴家情感紛繁交雜之時。我很難說這是刻意的安排,因為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自然流暢毫無做作。就像在他指尖下流淌的音樂。

最後,不管是影片本身還是它的音樂,給我們帶來的,都是對戰爭和人性的反思。

戰地鋼琴師影評(二)

猶太——一個差點被殘害滅絕的種族,也同時是世界上最聰明的種族,沒有人能知道他們在那樣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裡經歷了什麼,承受了什麼,心理生理上的落差帶來了多少不為人知的辛酸。

影片片名是鋼琴師,故事情節主線上並沒有過多的涉及鋼琴,觸目驚心的是猶太人的辛酸血淚,遍地屍橫,主人公是波蘭一位猶太鋼琴演奏家瓦列迪斯洛?席皮爾曼,故事開始於1939年的華沙,那是一個動亂的年代,猶太在一夜間成為罪惡的代名詞,猶太人被所有人唾棄,隨意辱罵毆打,每天都要戴著繡著藍色星星的白袖章,仿佛就是被貼著標籤的另類,走在馬路上被隨意打罵,只因為有人心情不好。這樣下去的境況越來越糟糕,1940年,德軍在華沙圈了一小塊地,將所有猶太人驅趕進入,並在周圍修上了高高的圍牆,猶太區的街道很擠很混亂,熙熙攘攘到處都是泥土的骯髒感,德軍連續近乎荒誕的屠殺的場景被直白地表現出來,圍牆分割的對比鏡頭,使人感覺到圍牆兩邊就是天堂與地獄,圍牆內人性的分歧與悲哀被表現的淋漓盡致,酒吧里蕭邦的音樂和驗金幣的商人,牆角小男孩的死與周圍人的漠視,為了搶奪食物而發出的無奈的捶打和哭泣……零散的鏡頭塑造了完整的社會狀況,無論是在怎樣的年代怎樣的境遇,人所表現出的追求喜好都不還改變。

電影塑造了一個倖存者的形象,作為鋼琴家的瓦列在自己家鄉的土地上顛沛流離居無定所,從最初的生活窘迫到被拘禁做工,再到流離逃亡,無論身處何地,即使衣衫襤褸,被飢餓病痛折磨的無法忍受,他的行為卑賤,靈魂卻是純潔的,一開始接觸這部類似於紀錄片的我,並不能理解為什麼影片名被定為鋼琴師,藝術不是奢侈品,它的根基是為了讓我們更好地生活,在絕境中讓我們更加堅韌,不拋棄不放棄的堅持心中的信念。戰爭中倖存下來的人成千上萬,每個人的遭遇各不相同,瓦列作為鋼琴家,有著別人沒有的柔韌,他所追求的物質享受比他人少,他所需要的僅僅是生存和溫飽,因此他活下來的可能性比他人大。()在那樣的年代存活下來的可能性已經很小,更別提追求藝術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影片裡最令我感動的是幾個他碰觸鋼琴的場景,第一個場景是由於生活窘迫,家裡入不敷出,無法維持基本生活,於是瓦列決定賣出自己的琴,他痛苦的坐在桌邊,淡漠的看著來調琴的財大氣粗的收購者,在家人與其爭執後,無奈的作出悲傷的決定,眼神淒涼,動作悲傷,滿眼的不捨。

第二個場景是在一個被反鎖的公寓,因為隔壁住的是秘密警察,待在房子裡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簡單的公寓並沒有過多的華麗陳設,唯一令人眼前一亮的是一架鋼琴,瓦列輕輕的掀開琴蓋,深情撫摸琴鍵,手指在空氣中飛舞,在想像的世界裡奏出最美的音符。

第三個情景發生在一個破舊的小醫院裡,那是一個靜謐的清晨,好不容易逃過一劫的瓦列靜靜的坐在房間中央,手指輕動,美麗柔美的音符在心間流淌,那一刻,至少那一刻一切仿佛已經歸於平靜,窗外雪花慢慢飄落,時間一瞬間被拉的很長很長。

最後的場景或許是所有觀者都最為感動震撼的場景,瓦列被一個德國軍官發現,軍官讓他彈奏一曲以證明身份,瓦列尷尬的走到鋼琴前,雙手交握,指尖略顯僵硬的輕撫琴鍵,或是許久都沒有真實的觸碰,他的思維一開始顯然沒有進入狀態,幾個短暫的片段過去後,琴聲漸漸緩和,漸露和聲,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落在坐在鋼琴前的他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光輝的聖潔,琴音仿佛出自人們的內心深處,從緩慢漸漸熱烈,時而沉重時而輕緩,仿佛要將這么多年他所受的煎熬傾瀉而出,卻又含著某種隱忍,是不能言說的悽苦,還是對戰爭的憤恨,最後的最後,堅毅的指尖留下幾個穩健的強音後戛然而止,留下一片沉默寂寥。德國軍官並沒有逮捕瓦列,反而常常來閣樓看他,給他提供食物和必需品,沒人能說清這是為什麼,是對瓦列的同情還是對音樂的折服欽佩,又或許只是人性的一次同情。

電影情節很冗雜,蘊含著深深的現實感與美學價值,粗淺的我並不能完全體會那樣一種深刻內涵,只是純粹的被瓦列的那份堅持藝術的精神打動,猶太是一個偉大的民族,思想文化的先進性注定了他們是不能被打倒的民族,艱苦的境遇只能使他們更加堅信美好,當瓦列看到火紅的朝陽時,他眼中的那份虔誠,是經歷苦難之前所不曾有過的純淨,很多事情沒有為什麼就這樣發生了,經歷之後的感觸只有當事人自己知曉,苦難只會使人們愈益沉靜更加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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