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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手作文

溫暖的手作文(一)

小時候,我就像一個孤兒,無親情,無友情,雖然父母在世,但他們為錢在外面奔波。至於朋友那就不用說了。因為父母出門,我挨奶奶住,奶奶老了,洗衣服又洗不乾淨,我又還小,洗的還沒有奶奶給我洗的乾淨,所以好多小孩都嫌棄,說很髒,都不和我玩。

有一年,我們寨子裡來了一對母女,她媽媽是一個寡婦,帶著她改嫁到這兒來的。她自幼命苦。三歲時她的父親就去世了,留下她媽媽和兩個姐姐。兩個姐姐對她雖好,家裡的條件始終不是太好,有時連飯都吃不飽,所以她媽媽就帶著她來到我們村里。

她來到我們村裡的第一天,她就和自己妹妹吵了一架。可想而知,第一天就和自己的妹妹吵了一架,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她想,還是勸媽媽一起離開吧!

她來到媽媽身邊,就哭著要回家,但她媽媽說:「這裡就是你的家」。這句話,把她要回家的念頭打消了,因為她聽媽媽說了,這就是她的家,那原來的家就不是她的家了呀。

幾天過去了。她一直還悶悶不樂。她的「妹妹」也仍然連續不斷地欺負她。她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她哭泣。因為她覺得這裡根本不是自己的家,她沒有溫暖,沒有親人。於是,她也愛經常躲起哭。

有一次,我去伯伯家路過她家門口,她坐在家門口,看到她發獃。我就走到她的面前。她看見了我,但什麼話也沒說;我看見她這樣,也不想和她多說一句話。當我轉身要走的時候,我的心就告訴我,不要走。隨後,我聽見兩個字:「等等!」那聲音清脆而響亮。我轉過身來,她也站起來了。她小聲的說了一句話,「你願意當我朋友嗎?」我吃驚的望著她:「為什麼村裡的小孩都嫌我髒,為什麼她不會嫌棄我呢?」我說「願意」。她轉過身走進屋裡,抱著幾個黑乎乎的東西走出來。我一看,是土豆。她說:「記住,以後吃土豆的時候就是我們成為好朋友的時候!」我說:「好!」她似乎不相信,就拉起我的手,叫我和她拉鉤。我就與她拉了鉤,從此就約定了我們的友情。

我們成為了好朋友。

從此,我們做什麼事都一起做,玩什麼都一起玩,有什麼開心的或有什麼傷心的,我們就一起笑一起哭,風風雨雨地走過來。幾年過後,我們都長大了,但我們的感情仍然如此,至到現在。

今天,我們都進中學了,各有各的所愛,她的性格和我不同,她刁蠻,活潑。而我沒有她的一半,我倆雖然習性不同,但我們的感情卻是很好。只可惜我爸爸不喜歡她,並且阻止我跟她在一起玩,這件事讓我困惑了好多天。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知道這件事了,她就說了一大堆氣話。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讓我困惑。

事情過了幾天,在我們之間只存在著尷尬。有一天,是她的生日,我就在她生日的那天,我與她進行了一次長談。我認為友誼的橋樑更牢固了,但她似乎不信,又叫我和她拉鉤。我把手抬起來和她拉鉤,但她卻不拉了,而是拿著我的手不放。她說:「我們已經拉過了,信任不拉鉤更重要!」我的手感到了她的溫暖!

溫暖的手作文(二)

我九歲那年,爺爺和父親相繼去世,母親皈依三寶,長齋禮佛,含辛茹苦,撫育我和弟妹長大成人,我能背誦心經大悲咒十小咒等,都是當年母親教的。長大後,我到上海經商,生活環境逐漸優裕,很多朋友都信基督教,我也受到影響,經常去教堂,並加入基督教青年會。看到上海有的佛教寺廟香火氣太重,一些佛教徒迷信得可憐,感覺還不如基督教來得單純。此時,我已站在信仰的十字路口。一天讀《聖經》,其中《民數記》三十一章第十六節至五十四節:耶和華命令要在未甸人身上報以色列人的仇,殺人、擄處女、搶掠牲畜財寶、分贓。還有《撒耳記上》第十五章二至三節:上帝下令將亞瑪力人男女孩童連吃奶的,和牛羊駝驢,盡行殺盡。如此殘暴的行為令人慘不忍睹,引起我極大的懷疑,多次詢問牧師,回答卻總是答非所問,不著邊際,兜著圈子,就是不作正面解釋。我一向認真,哪肯盲從?從此,我對基督教失去信心。

雖然我從未敢公開反對母親信佛,可母親在家中看經時,只要見我回來,馬上停止閱讀,立刻將經本收起來,這讓我心中不安。母親年紀大了,體力不如以前。由於我不信佛教,信仰上不能統一,我有孝卻沒有順,總想有機會探討探討佛教的內容究竟如何,但是工作太忙,沒時間看佛經,況且佛經也太多,無從著手,偶而拿起一本佛經來,看上兩三行,由於不懂深奧的義理,總也看不下去。

有一天,母親領著五歲的兒子達觀,去新民路上海佛教居士林念佛,直到晚上還沒回家,我很著急,就趕到居士林找人。大殿上約有六七十人,正在繞行念佛,達觀也在其中,走在母親前面,合著一雙小手,邊走邊念「阿彌陀佛」。我當時見了,竟然滿心歡喜。在走廊上站了不到一分鐘,來了一位居士招呼我坐下,經請教姓名,就是朱石僧,他贈我一本《印光法師嘉言錄》。當晚回家,我就讀到深夜,文字平易近人,義理深入淺出,合情合理,語重心長,使我信仰上有了極大的轉變。

為了安慰母親,仲夏的一個早晨,天下著雨,我從上海冒雨往蘇州穿心街報國寺,帶著許多迷惘,懷著矛盾的心情,想向這位當代的大德高僧印光老法師,問個究竟。

到寺院已近上午十點。迎面一位五十開外的師父,招呼著對我說:「你是外地來的吧?」我一愣,可我才不要聽這種神奇古怪、故弄玄虛的話。我沒好氣地反問:「你怎麼知道?」那位師父依然態度和藹:「老法師每逢農曆初一、十五日,接受本地人的皈依;對於外地來的,隨時為他們說皈依。今天早晨收拾飯碗後,老法師還沒開窗門。依我們一貫的經驗,凡是這樣,在中午前一定會有遠處來的人請求皈依。」我心中一怔,嘴裡還是倔強:「我又不是來皈依的。」他也不和我爭辯,微微一笑:「陪您去見老法師好嗎?」我點點頭,跟他走進大門,穿過天井,左轉,進了邊門。他用手一指,果然關房的窗門閉著。那位師父邊叩關,邊對我說:「見到老法師要合掌下跪三拜。」

牆上的小窗開了,眼前的老法師相貌莊嚴,慈眉善目。年少氣盛的我,不禁肅然起敬,不知不覺合起雙掌,悄悄抬眼觀望,更覺老法師法相莊嚴,如同面見佛菩薩……我恭恭敬敬跪下,老法師伸出右手扶我站起,叫我坐在視窗的方凳上。

老法師握住我的右手,問我叫什麼名字,哪裡人,作何行業,我一一回答。老法師又說:「你有什麼疑問隨便談談好了。」他的神情令人望而敬畏,來時滿腹的牢騷、疑問,頃刻間煙消雲散,一時竟無從問起。還是那位引導師父從旁說:「你可以請求老法師開示啊。」我趕緊點頭。印光法師緊握我的手,惇惇教誨:「你應該懂得做人的道理,要孝順父母,友愛兄弟,夫妻互敬,不要溺愛小孩。家庭興旺要靠好兒孫,國家強盛要有好公民。大家要從小接受良好的親職教育,養成慈悲善良的品行。」這些母親的老生常談,經由大師口中說出,恰如一彎清水注入我的心田。

卻聽師父接著說:「我們國家即將到來的災難已無法避免,只有虔誠地念『南無觀世音菩薩』,祈求減輕災難;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要吃素,發慈悲心,深信因果報應。念佛求生西方是最方便、最穩當的法門,至於破血湖、做壽生、寄冥庫,都是迷信,也是有些出家人維持生計的一種方法,你只看好樣子,別管那些迷信的事。」師父當時開示的許多忠孝悌義、戒殺放生、救災恤難的話,大到國家前途安危,憂懷未來的世界局勢和劫運,語重心長,後來都得到了證實。

那位引導師父又在一邊說:「你請求老法師傳授皈依吧!」此時我已心悅誠服,趕緊頂禮請求。皈依儀式後,師父為我取法名德馥,寫在一張紙條上交給我,握著我的手又說:「你今後是佛弟子了,要深信因果,敦守倫常,恪盡本分,無論對善人惡人都要懷著一顆真誠的心。所有惡事不可做,一切善事要奉行。老實念佛,求生西方。你不要學大派頭,最好是吃長素,不能吃長素,也要吃六齋十齋。」師父對我開示了一個多小時,令我如飲甘露、如沐春風,認識到做人學佛的真理確確實實,毫無玄虛,我的思想廓然清朗,滿心歡喜。師父的威儀如泰山北斗,師父的言教如嚴父慈母;師父的手,外表看很粗糙,內掌卻溫軟如綿。師父送我《文鈔》和《嘉言錄》各一部。

想起常見母親用紅紙,包一個銀元供養師父,我也拿出一張伍元的鈔票供養師父。師父立即叫:「明道師,你拿去登記上帳。」這時我才知道引進的師父是明道師。(到年終,報國寺寄來一張弘化社徵信錄,內有「趙德馥居士,印經書功德伍元」。)這時已近中午,師父又囑付明道師招待我吃午飯,並說粗飯素菜。我向師父頂禮告辭。師父右手一揚,聲音抬高說:「要老實念佛!」飯後我辭謝明道師。因經理的幾項營業,事務繁忙,我沒空瀏覽姑蘇風景,匆匆返回上海。此行的收穫,解決了我險入歧途的嚴重問題,得以正信三寶,作一個理直氣壯的佛教徒。

回到上海,一進家門我就大聲說:「媽媽,我在蘇州皈依印光老法師了!」母親用驚異的眼光看著我,嘴裡連說:「好好好!」我把師父親筆書寫的皈依法名以及《文鈔》、《嘉言錄》、《安士全書》等拿給母親看,母親簡直樂不可支,笑出眼淚。能讓母親高興,我也在心中歡喜地感謝恩師。從此,母親在各法會道場常對道友們說:「我的大兒子也皈依印光老法師了,大媳婦也要皈依了。」母親是那麼欣慰,家庭之間也更加和樂融融。不料第二年夏,母親感覺身體不適,自己知道時間不多了,日常加緊念佛,買魚鳥放生,並常常約道友來家中念佛。我與妻子虔誠供養,熱情招待。農曆七月二十二日那天,上午母親還隨眾念佛,到中午,在四眾師友的助念中,母親安詳往生。

妻子高春芳,感念我母親的教訓愛護之恩,平時也常聽我們講印公老法師的嘉言懿行,深受感動,決定於先母往生之日起,發心吃長素。按照鄉俗,媳婦繼承婆母吃長素叫做「接齋」,鄉里稱為大孝。後來,妻子在一座山洞搭建茅屋潛修。

溫暖的手作文(三)

在生活中,一隻黝黑的手一直搭在我的肩上,一股暖流一直猶如蜜一樣在心間流淌,一個熟悉而又陌生臉龐。()就這樣,組成了一個善良的人。我已不記得她的臉,只記得那雙手很溫暖,很溫暖……

大熱天,時間好像被上鎖了,太陽好像一直在我的頭上,我睜不開眼睛了,正好是下班時間,車子很多很多,把路面塞得水泄不通,可是大家都忙,還要過馬路。可是我很害怕,平時我都是乘沒有車子的時候才小心翼翼地過馬路,這在不是趕鴨子上架嘛!我也要過馬路啊,我突然覺得很冷,大熱天冒了冷汗,無疑是一個神經病,心寒啊,十五個吊桶打水。這時,車子少了一點,我想過了,可過到中線的時候:車子愈來愈多,我的心懸起來了,手握成了拳頭,手上的青筋都冒出來,兩腿顫顫巍巍,校服的被我拉得緊緊的,一直發抖牙齒也因為這件事而「打架」。心跳加速,我沒有看到身旁的人們,只看到了滿路長著四個軲轆的「妖怪」。時間過得好慢,這時,一輛紅色計程車緩緩駛來,我的心像井裡的水桶,一下子提了起來。我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想,只是覺得我落在了無限的深淵,但願那司機沒眼瞎,我只能向上的禱告,這是,一上手搭在我的肩上,拿手上的餘溫暖暖的,我不再害怕,睜開了眼睛。

那幾秒鐘里,我瞥了一眼,看見了一個阿姨,他身上穿著黑色上衣襯托出黝黑的皮膚,剪著一頭短髮,粗糙的手上長滿了老繭,但是,我覺得一點都不刺,覺得一個善良的人的手是一種溫暖。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嘴裡說著:「小姑娘,慢慢過。」於是又牽著我的手。她的手心裡有點汗,暖暖的,我的手暖暖的,心也暖暖的。我上車時,坐在了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望著阿姨,微笑著和她做拜拜,阿姨也笑了,美美的,輕輕的招手,沒有說話,但是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種人間的美好。

晚上,我在寫日記完時,我畫上了承載著美好的一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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