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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續寫

童真續寫(一)

大家聽到了女兒的叫聲,便齊刷刷地用奇異的目光投向小偷。

小偷聽後大聲對女兒嚷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錢包了?」其實大家都有看到,只是不敢說,被女兒這麼一說,大家都壯了膽,異口同聲地說道:「我看到了!」大家議論紛紛,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吵:「小小年紀不用功讀書卻來幹這種事!」

「你這樣做,如果你父母知道了,會有多傷心啊!」

「快把錢包還給大家!」

小偷聽到這些話,臉變得通紅。他恨不得馬上把車門撬開逃走,可大家人多力量大,紛紛把小偷給圍住了。小偷被逼無耐,只好用顫抖的手把錢包從口袋裡拿出來,還給了那位老婦人。大家用讚許的目光看著女兒,都說她很勇敢。

到站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不約而同地把小偷抓到了派出所。

車上的人也漸漸散開。

童真續寫(二)

當桑娜把白色的帳子拉開後,漁夫看到了七個已經熟睡的孩子。每張小臉都是那樣的恬靜,他欣然地笑了。

第二天早晨,漁夫為了一家人的生計,又早早地駕著小船出海打魚了。漁夫想:以後,家裡就又多了兩張口,我要比之前更努力,把他們養活。孩子們醒了,漁夫的5個孩子好奇的間著桑娜:"媽媽,西蒙阿姨的孩子怎麼會在我們家啊?"桑娜看著5對閃閃發光的大眼睛說到:「孩子們,以後西蒙阿姨的兩個孩子會在我們家生活,你們要處處讓著他們,知道嗎?你們的西蒙阿姨走了,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我們要幫西蒙阿姨照顧這兩個小傢伙。」說完,桑娜又皺起了眉頭,仿佛在說:唉!這兩個孩孑真可憐。

從此以後,桑娜和漁夫一家人的生活變得更加拮据了,日子越來越艱難。桑娜整天忙個不停,既要照顧七個孩子,又要忙家務、幫助丈夫準備出海的用具。而漁夫起早貪黑也打不到多少海產品。日子也算一天天的挨過去了。但桑娜和漁夫卻從未想過要拋棄西蒙的兩個孩子。很快,漁夫由於過度的勞累而病了。得到了其它漁民的關心和幫肋,都向漁夫一家伸出了援助之手,共同幫助桑娜一家渡過難關。

左這個貧窮的漁村魚,卻住著一些並不"貧窮」的人們。在這個村子裡助人為樂的感人故事仍在繼續。

童真續寫(三)

孔乙己喝完酒後,在眾人的談笑聲中,默默地用那支瘦弱得像竹枝似的手蹭著,慢慢地挪動,幾個頑童跟在他後面,一邊嬉笑著,一邊用石頭向他扔去,嘴裡叫喊道:「打賊喲!打賊喲!」孔乙己鼻子一酸,老淚禁不住從渾濁灰暗的雙眼裡溢了出來,滿是皺紋的臉不住地抽搐,他不敢抬頭,只嘴裡念念有詞:「非賊也,竊,非偷也……」。小孩子跟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也都各自散去了。()天冷得很,寒風吹起了石板路上的落葉,撩亂了孔乙己的稻草似白髮和亂蓬蓬的花白鬍須,街上很寂靜,只有兩邊鋪子外的幌子、招牌在陣陣冷風的掀動下啪啪作響,偶爾有一兩個行人從孔乙己身邊匆匆走過,瞧都沒有瞧他一眼。天陰沉沉的,壓得很低,鉛色的烏雲好象要把整個世界吞沒,唉,入冬的天氣總使人覺得淒涼。

孔乙己滿無目的的用手艱難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出了魯鎮,「我該到什麼地方去呢?哪兒有我的容身之處呢?」他的手蹭在凹凸不平的黃土路上,手痛得鑽心,手上滿是泥土,又紅又腫,「唉,我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呢?一生讀書,為了考取功名,卻居然還要以乞討為生,唉……」孔乙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就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去吧,也許會……」

黃昏的時候,孔乙己蹭到了一個陌生的村莊,整個村莊都關門閉戶,沒有炊煙,沒有雞鳴狗叫,更沒有人聲,活像一個大大的墳墓,屋檐上雜亂的斷草在凜冽的寒風中晃動著。他亂蓬蓬的花白鬍子和白髮上沾滿了灰塵,破舊的夾襖又撕破了好幾條口子,冷風直往裡鑽,他冷得直打哆嗦,雙手已經痳木了。他身上的蒲包與地面摩擦得唰唰作響。偶爾,灰暗的木門探出一個頭來,還沒等孔乙己顫動那乾裂的嘴唇,木門「嘭」的一聲又無情地關上了。孔乙己沮喪地低著頭,他多麼想喝一碗熱酒暖暖身子,吃一碗熱粥來哄哄肚子呀!

天黑了下來,寒風又抱起密密的煙雨亂飛,罩著饑寒交迫的孔乙己,孔乙己仍像一隻蝸牛無助地蠕動著,他必須得找一個地方來栖身,否則……他終於挪到一個漆黑的破屋前,破爛的門虛掩著,此時孔乙己已經像一個落湯雞,連推門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喘了半天氣,積攢了吃奶的力氣推開門,希望看見一個人可以收留他,但這間屋子破爛不堪,蛛絲密布,灰塵遍地,已好久沒有人住了。「躲躲雨也好呀!」孔乙己掙扎著挪進屋裡,屋裡黑暗又潮濕,伸手不見五指,但孔乙己又冷又餓,只好用腰帶死死地拴緊肚子,就靠著一個牆角蜷縮著睡下了。疲勞飢餓像魔鬼一樣牽動著他進入了夢鄉。恍惚中,他隱隱聽到一個聲音,「老爺,老爺,快起床了,都五更了!」孔乙己睜開朦朧的睡眼,一個侍從正站在床前,孔乙己吃驚地問:「我怎麼在這兒?」侍從畢恭畢敬地答道:「孔老爺,您中了狀元,成了狀元爺啦!」孔乙己高興極了,爬起身,穿上漂亮氣派的狀元服,穿上精緻舒適的朝靴,他要出去溜達溜達,讓以前嘲笑他的人都對他刮目相看,他走出了狀元府,坐上了隨從早已準備好了的大紅轎,八個轎夫抬著他,後面跟著大群隨從。轎子搖搖晃晃地在鹹亨酒店門口停住了,孔乙己剛下了轎,酒店掌柜早就在門口迎候了,「孔老爺萬福,小人在這裡恭候老爺!」掌柜連忙陪著笑臉說,孔乙己仰起頭,笑眯眯地背著手踱進酒店,酒店所有的人都朝他媚笑著,「孔老爺真是文曲星下凡!」「我早就瞧孔老爺不是凡人,現在看……」「恭喜孔老爺,賀喜孔老爺!」所有的人都來向他行禮,孔乙己心滿意足的笑了。他來到酒座間,大腹便便地坐在大紅軟座上,用手一揮:「有什麼好吃的都擺上來,順便給隨從也弄些來,錢嘛,小意思,連同原欠的十九個錢一併算。」「大老爺說哪裡話,這頓算小人的一點心意,由小人來孝敬,老爺能來,那是我們小店的榮幸。」「那好吧,就給你這個面子……」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寒風仍在呼呼地刮著,光光的樹幹在昏暗的天氣下變得更黑,灰塵滿天飛。幾天後,人們在一間破舊的屋子裡,找到了一個瘦小的老頭,亂蓬蓬的花白鬍子,又破又髒的爛夾襖,身體已經僵硬,但臉上還帶著笑意,顯得很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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