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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奧布萊恩在達特茅斯大學的畢業演講,句句見血

美國名脫口秀主持人柯南·奧布萊恩(Conan O’Brien)在達特茅斯大學的畢業演講,最難得是插科打諢中句句見血,獻給迷惘中的年輕人……如果你正在低潮期,一定要看看這個。

我在洛杉磯生活了2年,一輩子都沒碰到過這么冷的天。現在誰能給我一副GORE-TEX手套,我就給他/她300美元。誰都可以,我是認真的!我身上帶著現金呢。

在我的演講開始之前,我必須指出的是我身後“坐著”萬人景仰的美國總統和綴滿勳章的戰爭英雄,而我,一個有線電視脫口秀主持人,竟然被選中站在這裡傳授智慧。我發誓自己從沒見過這么坑爹的事情,簡直就是美國之怪現狀的一個縮影。

在座的各位畢業生、老師們、父母們、親戚們、其他年級的同學們、以及那些來參加你們畢業典禮的老傢伙們(譯者註:自嘲,指的是同期接受榮譽學位的幾位嘉賓),大家早上好!並在此祝賀達特茅斯2011屆畢業生!今天,你們做到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不起到在美國只有92%的人在你們這個年紀才能做到的事:一個大學學位。沒錯兒,憑藉著這個大學學位,你們在剩餘那8%的人才面前就有了壓倒性優勢。我指的是那些中途輟學的失敗者,比如比爾·蓋茨、史蒂夫·賈伯斯、以及馬克·扎克伯格。說到扎克伯格再順便提一句,只有在哈佛這種地方才需要有人發明一套繁複的社交網路,為的只是跟隔壁的某個同學說句話。

作為你們的畢業典禮演講嘉賓,首要任務是告訴大家生活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比如,你們廢寢忘食的辛苦了4年,為的就是拿到這周末即將授予你的學位。

那感覺一定棒極了!

而達特茅斯授予了我一個同樣的學位,僅僅因為我採訪了《暮光之城》的四號主角。接受這個現實吧!另一個生活不公平的案例就在眼前,如果現在天降大雨,台上這些有錢有勢的人才能在帳篷下避雨。接受這個現實吧!

非常感謝Kim校長邀請我來參加今天的畢業典禮。Kim校長的電話掛斷之後,我就決定研究一下這個傢伙的背景。他總是被稱為Kim校長和Kim博士。對於他的朋友來說,他是Jim Kim、J to the K、Special K(Kellog’s一款早餐穀物)、JK Rowling(小說《哈利波特》的作者)、the Just Kidding Kimster(F1車手萊科寧逗你玩兒),以及最令人不解的稱呼,”Stinky Pete”(卡通片《玩具總動員》里的礦工皮特)。他曾是哈佛醫學院全球健康與社會醫療專業的系主任,作為世界衛生組織在全球健康行動計畫的排頭兵,他獲得了麥克阿瑟天才獎的肯定,而且被《時代》雜誌評為2006年最有影響力的100個人之一。上帝啊,這個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我是認真的!我懂了,因為他非常聰明。順便再對Kim博士說一句,你雖然被達特茅斯選為校長,但同時作為一個世界級的人類學家,你還被雇來研究為什麼每一個這裡畢業的學生都要繞著篝火跑上111圈。

不過我要謝謝你今天請我來這裡,“礦工皮特”,我感到非常榮幸。儘管你們中的一些人會把我看作是明星,但你要知道其實你們現在坐的地方我也坐過。如我所言,昨天深夜我偷偷溜到這裡,在每個座位上都稍微坐了一下。我這么做就是為了證明一點:我和你們一樣是普通人,而且有的是大把的時間。

不過,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來到新罕布夏的感覺棒極了。在這裡我不僅能得到一個榮譽學位,而且我還能把車子的後備箱塞滿合法的煙花。

大家都知道,新罕布夏是個如此特別的地方。當我抵達這裡的時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新英格蘭乾冷的空氣,心想:“哇!與這個州比鄰的那個州(譯者註:指的是佛蒙特)就是Ben & Jerry冰激凌的老家。”

不過大家別誤會我的意思,我非常認真地對待今天交給我的任務。2個月當前我接到電話說要來這兒演講的時候,我就決定要以你們準備重要學期論文的那種強度來準備我的演講。所以直到昨天夜裡,我才開始動筆。我喝了2罐紅牛,吸了一點Adderall(一種“聰明藥”),玩兒幾個小時《使命召喚》,接著才打開我的瀏覽器。我認為維基百科已經寫得很好了,它說:“達特茅斯學院是美國新罕布夏州漢諾瓦市的一所私立大學,屬於常春藤盟校。”謝謝大家,祝各位好運!

為了今天跟你們這些學生交流,我特意花了很長時間學習你們特有的語言風格。事實上,就在今天早上當我發給Francesca的調情電子郵件被某FSP(Foreign Study Program,出國學習項目)的一個SB截獲的時候,我正和“旅伴”Barry一起離開Baker Berry(達特茅斯圖書館)去Bema(一片宿舍前的空地)吃Billy Bob(一種早餐肉蛋卷)。

沒錯兒,我做了一些研究。這個學院的名字來自達特茅斯伯爵二世,他是“加州大學聖克魯斯分校伯爵三世”和“芭比松美容學校公爵”的好朋友。貴校的校訓是”Vox clamantis in deserto”,意為“廣漠大地上的哭聲”(譯者註:這只是字面意思,引申義為廣漠大地上對知識的呼喚)。這簡直就是我所聽過的最招人憐憫的校訓。顯然,這比“在灌木深處默默流淚”和“不穿褲子在潮濕的葉子上啜泣”要略微好一點。貴校的代表色為綠色,是Frederick Mather在1867年選定了這個顏色。據說“這是當時唯一沒有被其他學校選走的顏色”,這句話一點兒都沒錯,我真的查過。我實在不記得還有什麼事比這個更讓人難過了。達特茅斯,你們總有種低人一等的情結,其實大可不必。你們學校畢業的偉大的虛構人物要比其他學校多,比如《實習醫生格蕾》劇中的Meredith Grey,《廣告狂人》劇中的Pete Campbell,《教父》劇中的Michael Corleone。事實上,我非常期待明年這個時候由你們尊敬同學Count Chocula(漫畫吸血鬼形象)發表的畢業生告別演講。當然了,你們最偉大的“虛構”畢業生就是財政部長蒂莫西·蓋特納。同學們,你們能想像一個“真實”的財政部長會做出現在這些決定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現在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了,達特茅斯,你們會說:“好吧,我們至少有蘇斯博士(譯者註:著名兒童文學作家)。”你們猜怎么著?我們早就聽膩了蘇斯博士。直面事實吧:這傢伙用saznoozle來押fafloozle的韻。在文學領域,那就叫作弊。

達特茅斯,你們的不安全感如此之大,以至於你們自認為連個真正的講台都不配有。抱歉,這是個什麼玩意兒?看起來就像是你們從新蘇格蘭島倖存者那裡偷來的一樣。說真的,這東西就像是大熊開會用的桌子一樣。

不,達特茅斯,你們必須挺直腰桿。揚起你們的頭,由衷感到驕傲。

因為如果哈佛、耶魯和普林斯頓是你們自私、虛榮、按名氣排在前面的兄長,你就是有點酷、性感自信、玩網兜球的小妹,你知道如何組織爬梯,也知道在羽絨背心裏面穿什麼更好看。當然了,布朗是你那個永遠宅著的同性戀姐姐。還有賓夕法尼亞、哥倫比亞以及康奈爾,坦白地說,沒人在乎他們。

是的,我和這所學校之間有種特殊的紐帶。事實上,這是我第二次到這裡。這事兒要追溯到1980年,我17歲那年到各大名校旅遊的時候來過達特茅斯。那時候達特茅斯真是個非常艱難的地方。我那次旅程是騎著騾子從波士頓出發的,在West Leb(新罕布夏的一個地區)向鐵匠打聽好了方向,我就徑直來到了這個美麗的校園。當時還沒有任何宿舍,所以我寄宿在White River Junction一個皮草易商的家裡。我來這裡的那段時間恰逢天降大雪,以至於自己在這裡被困了4個月。我當時不得不吃掉了那頭騾子,而這頭騾子一周前逼不得已時吃掉了那個皮草交易商。即便如此,我依然愛上了達特茅斯,並且發誓一定會再回來。

但是命運給我以沉重一擊。由於沒錢,我不得不選擇了一家很小的地方性的計算機學校(譯者註:揶揄自己的母校哈佛大學),那段生活簡直是查爾斯河泥灣上令人震顫的痛處。我當時是個痛苦萬分的倒霉蛋,直到現在我還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想像:如果我那時選擇了達特茅斯會怎樣?

如果我當時選擇了達特茅斯,或許至少有好幾學年要在野外度過,而今天我就會對所有植物和絕大多數岩石都過敏。

如果我當時選擇了達特茅斯,我現在穿的就會是一條羊毛內褲,而不是一條蕾絲內褲。

如果我當時選擇了達特茅斯,恐怕依然不知道”Dear Old Dartmouth”(達特茅斯校歌)的第二段歌詞。承認吧,你們沒人能記得,唱到那段都是哼哼過去的。

如果我當時選擇了達特茅斯,我會有一塊像豆袋椅一樣大又一樣硬的肝臟。

最後,如果我當時選擇了達特茅斯,今天我就正在哈佛接受一個榮譽學位。想想就覺得很酷!

你們是一所偉大的學校,並且配得上一個足以被歷史銘記的畢業典禮演講。這就對了,我想讓自己今天的演講要點因為改變了世界而能被永遠記住。為了達到這樣的效果,我必須引入一條史無前例的提議。1946年,溫斯頓·邱吉爾在威斯敏斯特學院發表了那篇著名的“鐵幕演說”。1963年,約翰·F·甘迺迪在美利堅大學概述了他削減核武器的政策。今天,我要在達特茅斯拋出自己的提議:我稱之為“柯南教義”。“柯南教義”包括:

所有學士學位將被升級為碩士學位。所有碩士學位將被升級為博士學位。而所有MBA學生將被立即變成白領囚徒。

遵從“柯南教義”,Winter Carnival(冬季嘉年華)將變成Winter Carnivale(冬季嘉年華的拉丁語),並且將去里約大肆慶祝。建議大家都不穿衣服,所有花費均由校友會承擔。

你們這個”the Big Green”的暱稱將被換成更牛逼的,比如”The Jade Blade”(玉劍)、”Seafoam Avenger”(綠色復仇者)、或者乾脆就叫”Lime-Zilla”(綠恐龍)。

原來的“達特茅斯計畫”和“四分之一體系”將被最終升級為“六十四分之一體系”。一個學期只有3天,接著學生將面對的是一個長達48學期的假期。不過,他們在大二的那個獨立日必須呆在校園裡。

遵從“柯南教義”,我將重新下令舉辦Tubestock(譯者註:達特茅斯學院一個狂歡節,現已被禁止)。那些打算以Fieldstock來替代它的人將接受我的懲罰。乘筏漂流和啤酒的結合比田野和啤酒的結合要美妙得多。我聽說2年後他們打算進一步從Fieldstock降級到Deskstock,就靜靜地在你桌前傻坐7個小時。千萬別讓那些傻逼得逞!

最後,遵從“柯南教義”,所有畢業典禮的演講嘉賓要是有人無恥下作地通過內部資料逢迎聽眾,騙取幼稚的掌聲,他/她將被要求向這屆史上最偉大的畢業生致歉。達特茅斯2011屆畢業生主宰一切!

除了以上提議,偉大的畢業典禮演講的另一個特徵是深度的建議,要向“摘下天上的星星”一樣深奧難明。不過,今天我不打算讓你們的時間浪費在空洞無義的陳詞濫調上。相反,我將給你們一些真正有用的建議,如果接下來幾年你還想活著的話就用得著這些建議。

首先,青春痘持續的時間比你想像的要長。2天前我的眼睛上長了一顆痘痘,險些為此取消這次演講。

同學們,這一點非常重要:襯衣穿在身上你是不能直接熨的。

還有一點很重要。如果你們長期靠Ramen Noodles(一種日本速食麵)為生,你們的雙手就會失去知覺,便便也會變成一坨白膠。

最後一點,在畢業長袍下穿著五彩斑斕的匡威高幫球鞋是一種絕佳的方式,用它告訴你的同學們這是你餘生無數個愚蠢決定中的第一個。

當然,在座的還有很多家長,我也為他們準備了真正的建議。各位父母,你們應該記住這些:

很多家長已經有四年沒怎么見過自己的孩子了。這下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可能每天都能見到他們從地下室爬出來抱怨無線網路出問題了。

如果你的孩子是美術或哲學專業,你絕對有理由去擔憂。現在唯一能為他們提供工作機會的地方是古希臘。祝這些專業的同學好運!

今天East Wheelock(達特茅斯周邊的社區)的交通絕對能讓人崩潰,所以一旦他們開始頒發學位證書,頒到首字母是K的同學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提前退場了。

我還要告訴你們這些:

你們還將為孩子的學位證框架而花錢,他們要等6個月之後才能掙到錢。外面形勢不景氣,要耐心一點。目前在招聘的只有Panera Bread麵包作坊和墨西哥販毒集團。

是的,你們的父母必須保持耐心,因為外面的就業形勢的確令人沮喪。找工作如此之難的一個原因是漸漸老去的“嬰兒潮”那一代拒絕讓位。這一點上相信我絕對沒錯兒。就算他們在電視上親口承諾5年後就讓位,我的意思是你們甚至可以現在就上YouTube看看這傢伙當時是怎么說的,他們可從沒說過不會捲土重來。當然了,我是泛指這一代人(譯者註:實際上是揶揄自己)。

這些話就到此為止。現在不是談論悲觀前景或消極事態的時候。不,我今天到這兒來,不管你們相信與否,真的是為了告訴你們一些貨真價實的東西。

11年前,我在哈佛畢業典禮上也做過一次演講。從那之後,我再也沒做過畢業演講,因為我覺得實在沒什麼東西可說。不過,緊接著2010年來臨了。現在我站在這裡,距離我家3000英里之外的地方,因為我去年學到了艱深的一課,所以願意在此與你們分享。2000年的時候,我告訴那些畢業生:“別害怕失敗。”好了,現在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儘管你們不應懼怕失敗,但你們應該拼盡全力去避免失敗。尼采有一句名言:“那些試圖打敗你卻沒有打敗你的事使你更堅強。”但是,他沒有強調的是這件事幾乎就打敗了你。所謂避免失望的傷痛,對於你們這些雄心萬丈的成功人士而言,這樣的說法是一種誤導。尼采應該說的是:“那些試圖打敗你卻沒有打敗你的事使你能夠盡情享受動畫頻道,並且能在早上11點美美地喝上一杯不那么廉價的霞多麗。”

如今,人們認為常春藤盟校畢業典禮的演講嘉賓都是很了不起的人。可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我體會過一次耐人尋味而公眾皆知的失望。我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於是我離開了一套體系,我曾在這個體系度過了美妙的17年,是它培養、幫助、並最終成就了我。我離開了電視網路的中心,不僅僅徹底離開了這個網路,而且不想看見印有格紋的咖啡桌,甚至會迷失在了這張咖啡桌底下的舊地毯上。這是一次職業生涯上的災難,也是一個糟糕透頂的比喻。

不過,接著發生了一些美妙的事情。煙霧繚繞,隨風飄搖,在沒有指南針的情況下,我開始嘗試一些事情。我長出了一些奇怪的棕色鬍鬚。我沉溺於社交網路的世界。我開始通過Twitter分享我的喜劇創作。我搞了一次全國巡演。我玩起了吉他。我重新站了起來,穿著一件貼身藍色皮衣灌錄了一張唱片,拍攝了一部紀錄片,還把自己的朋友和家人嚇了一跳。最終,我放棄了所有那些既定的對於自己職業路徑和名望的看法,並且接受了一個以不斷重播情景喜劇而聞名的小電視台提供的工作,創作情景喜劇那個高高的黑人經常穿得像個老女人。我做過很多愚蠢的、出格的、自發的、以及看起來不夠理性的事情,你們猜怎么著?穿著那件藍色皮衣的我度過了職業生涯中最滿意最眩目的一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當時究竟是怎么了,不過我從來沒有那么快樂過,從來沒有面對那么多挑戰,這點很重要,也對於自己在做的事情從未如此的堅定。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當然,這很簡單:沒有什麼事情比你最深的恐懼成為現實更能解放你人生的了。我和很多人一起讀大學,讓他們驕傲的是他們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要走向何方。在哈佛,班上有5個同學曾經告訴我將來他們終有一天會成為美國總統。他們中的4個人在一次汽車旅館槍擊案中身亡,另外的1個曾為電視節目Blues Clues短暫擔任過主持人,不久就在另一起汽車旅館槍擊案中變成了植物人。你們在22歲時給自己設計的人生軌跡必定與32歲或42歲的人生軌跡不同。一個人的夢想是不斷形成的不斷變化的一個過程,有起有伏。從事於任何工作都是這樣,不過由於我在喜劇事業上奮鬥了25年,我或許最有資格談談自己從事的這個領域。

回顧1940年代,有個非常非常搞笑的傢伙叫做Jack Benny。他是當時的天皇巨星,毫無疑問是他那一代人當中最偉大的喜劇演員。當時有個很年輕的小伙子叫做Johnny Carson一心想成為Jack Benny。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做到了,可是從另一種意義上看他又沒做到。他模仿Jack Benny惟妙惟肖,但是完全摒棄了自己獨有的動作特點,他努力的方向隨著周圍環境的變化而變化。最終,他沒有成為自己偶像那樣的人物,根本不能稱得上他那一代人中最搞笑的一個。David Letterman想成為Johnny Carson,最後也沒做到。結果我們這一代喜劇演員都想成為David Letterman,沒人能做到。我和我的同行們從各方面來看都沒有達到那個標準。不過,關鍵在於:雖然沒有成為我們理想中最完美的樣子,但這個理想中的形象卻幫助我們找到了自身的獨特性。這並不容易,不過如果你接受這種不幸並恰當地處理好它,你認為的這個失敗會成為意義深遠的再度創新的觸媒。

所以,站在47歲這個當口兒,著迷一般追逐了25年自己的夢想,結果發現夢想改變了。幾十年來,在娛樂圈裡,每個喜劇演員的終極目標都是能主持The Tonight Show。那是一個聖杯,我也像許多人一樣認為自己實現那個目標就算是一個成功人士了。但實際上並不是那樣。沒有任何具體的工作或職業目標能定義我的成敗,而且它也一樣不能定義你們的成敗。2000年的時候,我告訴畢業生不要害怕失敗,我依然相信這句話。不過,今天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不管你怕它還是不怕它,失望在所難免。好的一面在於你通過失望可以讓自己看得更明白,看透徹之後就有了堅定的信仰和真正的創造力。

在座的許多同學今天之所以能獲得常春藤盟校的學位證書,是因為你們在自己的心中埋下了夢想的種子,並且努力奮鬥去實現夢想。在畢業典禮的演講上,雖然有點老生常談,但真的沒有什麼比“追求你們的夢想”更好的說辭了。不過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不管你們現在的夢想是怎樣的,它終究會改變。不過沒關係。4年前,你們當中的許多人都有過具體的願景,要有什麼樣的大學生活,以及自己要成為什麼樣的人。我敢打賭,今天你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會承認你們實際度過的這段時光跟原先自己的想像有很大不同。你們的室友變了,你們的專業變了,甚至一些同學的性取向也變了。我打賭,就在我開始演講之後,你們當中的一些同學剛剛改變了性取向。我知道自己曾經也是如此。但是通過這些好的、尤其是不好的變化,現在的你已經不再是你印象中2007年秋天的那個你了。

我今天已經給你們講了許多東西,絕大多數都是傻話,但有一些是真言。我準備打破禁忌,通過援引我自己17個月之前的一句話來結束今天的演講。我在NBC最後一期節目快要結束的時候,就在信號被切斷之前,我說了一句:“努力工作,友善待人,美妙的事情終將發生。”今天,在這裡獲此殊榮並站在一個樹樁子後面對著達特茅斯2011屆的同學發表演講的時候,我對此更加深信不疑。

非常感謝大家,同時也祝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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