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喜福會讀後感

喜福會讀後感(一)

一直以來很少有機會看電影。這次完整地看了一部榮獲柏林電影節銀熊獎的《喜福會》,讓我深受感染,華裔導演與演員,也可算是中國式的好萊塢片吧。

影片講述了四對母女的命運與生活,純真的自我心理剖析讓聽了很瞭然。四個苦命的中國女人在國內歷經磨難分別去美國,再跟美國人創造的第二次婚姻後又有了各自的女兒。恰好,四個女人也成了多年的朋友,各自情誼都很深,影片開始真正切入主體是母親對各自女兒談起早年的時光,悲慘的命運,吃人的禮教,薄薄的人情,不公正的婚姻,赤裸裸的封建壓迫與慘昧的性,把整個近代中國社會刻畫得淋漓盡致。總之,個個故事都是悲喜交加,從母親的母親再到婆家的家史,從逃淪的歲月到安逸的晚年,從中國的重慶到美國的舊金山,畫面不停地在兩地之間轉換,故事也一個比一個更慘,更出人意料,把整個人的心都和劇中人物連線了起來,這她們擔心,為她們惋惜,為中國的過去悲哀,也為人性感到慘澹,劇中的光線也跟周圍環境諧調的很好,明就亮的出奇,像一面鏡子,暗時淒涼可怕,病態的中國也許就是這樣吧!

這四個母親都是在中國出生成長的,在中國遭到不平等待遇,有的是公婆家的劣待,有的是娘家的排斥,有的是親丈夫的暴力對待,在這樣一個大黑鍋下容易使人的性格變質,溫柔的也會變為嚴酷的,漸漸地,她們覺得自己不適合這個時代,這個環境,於是走上了逃亡與流浪之路,從中國一直漂到美國,再也不回中國,把自己的後半輩寄托在他鄉,把自己的生命延續到了異鄉。她們不能讓自己的後代重蹈自己的前轍,於是當她們的女兒長大成人時,母親對女兒的婚姻格外觀注,生怕女兒會走錯。母親畢竟走過坎坷比女兒多,於是第二段故事就出來了。女兒的不幸與母親的擔憂構成了一網他鄉的浪清,更是對資本主義社會加以揭露,人情與金錢,善惡與美醜,摯熱與冷漠,從面構勒出現代社會的不幸,現代人之間的溝壑,這種不幸的生活遭遇達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的資本主義社會的弊端,終究會穿過極限,整個影片也加以預示,最後在一片親人的眼淚中結束了影片。

這是一部生活性戲劇,揭露性十分強烈的影片。

喜福會讀後感(二)

飛鴻早期的片子看得不多,多半都是從這裡的視頻中看個片段。出於各種原因,對大多數角色印象不深。今天看了喜福會,終於看到了飛鴻表演里程上的閃光點。

盈盈這個角色本身並不討喜,卻有著很多挖掘和發揮的空間。飛鴻也僅僅出演了她的青年時代,在我看到的飛鴻為數不多的片段中(也許已是她所有的出場次數了),她將盈盈幾個不同階段的心態表現得淋漓盡致:少女情懷的朦朧和克制,(順便提一下,她的少女裝扮十分清麗,驚艷!)遭遇激情時的幸福與盲目,接受婚姻不幸後更為複雜的心理:克忍,反抗,直至痳木和絕望。在對白不多的情況下,飛鴻用她的眼神,表情和肢體語言將這一系列的變化刻劃得絲絲入扣,令人讚嘆。飛鴻在校時能演到這個水平,實在可以讓現在很多所謂的大腕明星們汗顏。再說一下這部片子裡飛鴻的造型,這裡並沒有僅僅從唯美的角度出發,有些造型乍看之下還難以接受,但十分吻合人物的階段狀態。

認識飛鴻是從王純開始。的確她成功地塑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第三者形像,我個人認為也可以說是後無來者,之後徐靜蕾和蘇瑾的同類形像毫無新意,乏善可陳,這個問題已經有人討論過,在此不加贅述。但是,"王純"的成功有一多半存在於飛鴻本人和角色的相似度,氣質,個性,處世態度等等的接近使得飛鴻事半功倍。難怪飛鴻在看了劇本之後自己要求將角色從夏小雪換為王純。換句話說,在<牽手>里,飛鴻用的是本色表演。而對盈盈的塑造上則大為不同,盈盈的生活年代,人生閱歷,知識層面都與飛鴻本人的無法相提並論。飛鴻能將與她本人反差以及角色自身反差極大的人物演繹得入木三分,證明了她的表演功力。

然而自<牽手>之後,飛鴻沒有能夠接到什麼能夠與前兩者媲美的作品。所拍電視作品中的角色缺乏表演上的突破口,人物類型大同小異,現代片中清一色的白領成功女性,感情生活中有些起伏,如此而已。古裝片中全部為經歷坎坷的絕色美女,其實和現代片是換湯不換藥,只不過古時無白領,反正她沒演過生活在底層的平庸人物。偶爾人物性格略有差異,實在不值一提。飛鴻有時也會出現拿捏不準,表演過火的情況。多數時候我認為這些人物是對飛鴻表演的浪費。

作為一個專業演員,應該能夠演繹人生百態,而不是千人一面。同時演員這個職業有自己的特殊性,它要求好的從業人員有較高的綜合素質:觀察能力,模仿能力,自身的爆發力,以及文化藝術修養,各方面知識的積累。當下許多影視明星僅憑著一些外在的東西來吸引公眾的注意力,而忽略了他們最應該做的事情。在這方面,我更欣賞容貌雖不出眾,但是表演功力深厚的演員,如奚美娟,斯琴高娃,王剛,焦晃等老演員。

作為她的影迷,我希望已經具備了良好的自身條件和素質的飛鴻能夠有進一步提高,做顆影壇的常青樹,我也希望能夠更多的看到飛鴻演繹出的象盈盈這樣或者比她更好的角色。

喜福會讀後感(三)

在《喜福會》中,沉默的主題似乎無處不在,但又仿佛是作者在漫不經心中流露出來的。書中的女性不僅是沉默的受害者,也是將沉默鍛造成一把鋒利無比的劍去互相傷害的殺手。小說中的琳多和魏芙麗這對母女就是最典型的代表。女兒魏芙麗少年時代很有下棋的天賦,每逢與人對弈都猶如有神人在暗中相助,無往而不勝。她在學校和市、州級的比賽中都捧回過獎盃,這令做母親的頗為自豪。她走在街上,逢人便拿出登有女兒照片的雜誌封面向人炫耀。這引起了女兒的反感。爭吵之後,母親一連幾天緘口不語,對女兒下棋的事情不聞不問。最後,女兒沉不住氣了,主動與母親講和,又繼續參加比賽。然而,奇怪的是從此以後她身上的那股神奇的力量不見了。她一輸再輸,()直到最後不得不放棄了下棋,從一個天才的棋手變成了個「普通人」。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超現實的描寫。女兒身上神奇的力量自然是母親所賦予的,而母親的沉默竟永遠地奪去了她的天賦。在母親的眼中,女兒的生活是透明的,一切都逃不出她的眼睛。但是,當女兒帶著她參觀自己新布置的住所,希望間接地告訴她自己已再婚的訊息,並迫切希望得到她的首肯與祝福時,母親卻作出一副充耳不聞、事不關己的樣子,或者顧左右而言它,或者乾脆不予理睬,把女兒懸在了沉默的半空中,使她受到了比來自話語更加深重的傷害。對這一點女兒有著切膚的體會:「我媽媽懂得怎樣讓人痛苦,這種痛苦比任何其他形式的痛苦都更加深重」。這位母親能讓「白色變成黑色,黑色變成白色」,讓女兒經過精心調整、自以為滿不錯的新生活——包括新婚的丈夫、自己的女兒與新繼父之間和諧的關係、丈夫送她的貴重禮物裘皮大衣、精心布置的家;一切的一切都變得一無是處、毫無價值可言。母親利用沉默這把利劍把女兒戳得鮮血淋漓、體無完膚,而更可悲的是女兒從母親身上繼承來的那不可救藥的心理情結(非要得到別人的肯定才能生活得心安理得)。一個非要不可,一個執意不給,這場不見硝煙的沉默戰爭使母親和女兒都身心交瘁,傷痕累累,在雙方感情上造成了本不該有的深深的傷害。一天,當女兒下定決心要去找母親說個清楚時,她才在母親睡熟的時候霍然發現,自己那強大的「敵人」原來不過是一個毫無攻擊力,甚至是不堪一擊的老婦人,這是多少年來她第一次發現母親的真實面孔。經過一番母女間推心置腹的交談。女兒終於認識到:

真的,我終於懂了,不是懂了她剛才所說的話,而是那些原本就是真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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