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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牛班的春天影評

放牛班的春天影評(一)

童年天真而漫爛,似一條小巷,在這條小巷裡走出的每一步都本應該是一人人生最絢麗的榮耀。然而,再清新自然、美麗活潑的池塘也有它陰暗幽晦,不見天光的池底。而在這幽晦的池底,那些正在或曾經發生的故事,你是否已經注意,是否依然時時想起?

影片《放牛班的春天》給我們講述了一個愛與教化的故事。劇中,或許誰也不會想到久被遺棄而困於「池塘之底」的放牛班,有朝一日盡會迎來自己的春天。作為那個時代的犧牲品的他們倍遭社會的忽視與誤解,殘缺不全的家庭親情,動輒得咎的學校責罰,判若鴻溝的師生隔膜:都一步一步地把他們本是純真可愛與人無傷的稚嫩靈魂推向人世愛與理解的邊緣,絕望的深淵!如果人間真是上帝的國度的話,那麼天使在哪兒呢?馬修的到來為我們消除了疑竇。馬修是那種高目遠矚、才華橫溢的老師,更是博愛仁慈、寬容大度的朋友,他的到來猶如冬日裡一縷鮮活的陽光溫暖的瀉下,照亮昔日陰霾沉沉、彤雲密布的「池塘之底」。雖然作為新學監的馬修進校後耳聞目睹的是校長的專橫刻薄,學生的叛逆,老師的冷漠,但是他並不前承剛到「池塘之底」時的氣餒,認為這是「我自己人生的最低谷來到了」;相反,他以積極飽滿的熱情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真誠而耐心地教導這個一度讓老師們束手無策而聲名狼藉的「放牛班」,犯而不較,並且屢次在學生與師長的衝突中默默地扮演調解人的角色。在經過一系列的鬥爭磨合後,不久,馬修創造性地把「放牛班」組建成一個分工合理、人盡其才的合唱團,最終用音樂解除了孩子們痳木困頓的心靈束縛,喚醒了孩子們塵封已久的對自由、友愛、人性真善美的渴望。

《放牛班的春天》情感真摯細膩,畫面隨時間推移由冬經春抵初夏,作為主要情感表達的音樂基調也由沉鬱淒清慢慢轉為活潑明快,呈現出層次的美感。創作者似乎著意於影片場景的巧妙設定,人物言行舉止的精心安排,以達到景無虛設,話無虛說,筆無虛落的佳境。在表現手法上,影片結合倒敘與插敘,以年老的著名音樂家皮埃爾·莫安琦——當年「池塘之底」學生之一——的童年回憶展開,情節聲畫同步,娓娓道來。

馬修初到「池塘之底」時,正值冬末時節。此時影片色調灰暗陰冷,環境寂寥陰森,骨立的校門口,孤獨可憐的佩皮羅更添淒涼:一切恍若隔世。這種情景安排一方面烘托出「池塘之底」環境的惡劣,孩子們苦難深重的遭遇;另一方面則透露出了「冬天即將過去,春天還會遠嗎?」的信息:其寓意不言自明。如果說,開始馬修對來到「池塘之底」心存悔恨,對孩子們的無法無天、校長哈珊的自私殘忍倍感質疑難的話,這是無可厚非的。但他很快懂得了理解,因為正如以德報怨的馬桑大叔安慰因傷害他而懊惱得無地自容的樂格克一樣,「所有人都說你無藥可救了,可其實不是,你是個小可憐,只是需要人理解罷了」。然而,面對孩子們的叛逆心理和校長哈珊的威嚴權威,馬修採取的是一種變相的理解方式:撒謊。如第一次上課時皮包被學生哄搶,校長前來問難時為學生打圓場而撒謊;為不傷及樂格克自尊而向馬桑大叔撒謊;包被學生偷盜向體育老師貝克撒謊;探訪期間對莫安琪母親撒謊等等,這一系列善意而美麗的謊言淋漓盡致地表現了馬修的善解人意、至情至性,創作者如此慘澹經營,可謂別具匠心。

影片中聲畫同步的表現手法則更是別具一格,極富視聽浸染力。劇中馬修基於切身觀察孩子們的言行再結合自己的興趣愛好,創建了合唱團。在合唱團的誕生過程中,創作者著重強調了馬修給孩子們一絲不苟的分工,高音低音合唱團指揮助理以及樂譜架,一個都不落下!這裡,創作者似乎在借馬修向觀眾傳達一個道理:「天生我才必有用」,社會是個大舞台,每個人都有自身的價值,都有自己的人生定位。這種將心比心以學生為中心的做法,體現的不僅僅是一個師長對孩子發自內心的關愛,電影深層次凸顯的是其寶貴的人文主義精神,發人深醒。而影片中以合唱團為載體,配合安寧素雅的畫面而徐徐流淌出的一曲曲清揚怡悅的音樂,更似春天大自然清新動人的天賴,一縷縷溫情脈脈的陽光,照耀撫慰著孩子們孤寂無助、傷痕累累的靈魂,喚回了一顆顆迷失已久冰冷痳木的童心。在聖潔的音樂聲中,孩子們身處的已不再是幽晦的「池塘之底」,而是幸福無邊的人間天堂。這些音樂隨著物換星移、孩子們心靈逐漸甦醒的變化而變化;而音樂韻律與內涵的變化,又反過來以抒情吻唇表達了孩子內心微妙的情感的延伸繼續,可謂,行雲流水,不著痕跡。

《放牛班的春天》劇情上雖然處處顯現著幽默的筆觸,但是影片始終籠罩在一股淡淡的悲情氣氛之中,這股淡淡的悲情主要地是通過馬修個人在「池塘之底」的坎坷經歷流露出來,並與著墨不深的幽默筆觸共同構成了影片兩大情感基調。如在學校的第一晚,馬修在看完孩子們填寫的卡片後,一方面為孩子們美好的志向欣慰,但另一方面又為沒有一個孩子願意從事跟自己同樣職業的學監而黯然神傷;在四月的那個晚上,雖然馬修因孩子們的轉變而創作靈感澎湃,並興奮地說到「我確信,屬我音樂的光明未來必將到來,我叫克萊蒙馬修,一個音樂家」,但隨即想到自己的現實,又話鋒一轉,沉重地嘆息到「而每個晚上,我為他們創作!」;而影片尾聲部份,被解僱不得不離開的馬修雖然看到孩子們用紙飛機向自己表達祝福,用教給他們的歌曲為自己合唱送別,也一度使他興奮得「想向全世界吶喊」,但他心裡卻明白,「可有誰會聽到呢?沒人知道我的存在。偉大的藝術家對著鏡子看到了真實的自己。我叫克萊蒙馬修,失業的音樂家,失業的學監。」。創作者對人物這種輕描淡寫而又體察入微的技法,讓人哲服。看完之後淡淡的愁思久久縈懷,不覺使人百感交集,思緒萬千。

影片結尾,天真摯著的孤兒佩皮羅打點好自己的行裝如願地隨馬修而去,這一幕的意義可以說超越了影片愛與教化的主題。其實創作者這一生花妙筆早有呼應。馬修初到「池塘之底」時最先見到的孩子是佩皮羅,而且是在等待來接自己的爸爸,但實際上是等到的卻是馬修;馬修離開「池塘之底」,最後見到並隨他而去的孩子也是佩皮羅,而且恰好時值他應該等待他爸爸的星期六,有何弦外之音呢?其實旁白為我們道出了其中的真意,「佩皮羅的等待是有道理的,馬修被解僱的那天,正是一個星周六」,佩皮羅一直等待的爸爸其實就是馬修,是馬修用音樂喚回了他的一度迷失的童心,是馬修的關愛把他從昔日晦暗的「池塘之底」中拯救出來,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在這裡,馬修的形象得到了升華,他所代表的不再僅僅是一個壯志難酬的藝術家,失業的學監,或者一位辛勤工作的普通教育工作者,他所代表的是一種超越倫理、階級、民簇的博愛精神,一種最深沉最厚重的人文情懷,同時也是西方基督教義的高度凝練和光輝典範。我們將會看到,馬修不單是佩皮羅的老師和父親,他將作為世間千千萬萬無辜而又不幸兒童的精神庇護所、愛的殿堂,永遠為人們所銘記。

這就是《放牛班的春天》,一幅交織著淚水與歡笑的感人畫卷,一首愛與理解的真誠讚歌。

放牛班的春天影評(二)

第一次看《放牛班的春天》怕已是半年前的事了,這部電影被我看了一遍又一遍,熟悉的情節,溫暖的音樂,最初那種單純的感動被一遍又一遍地重放心中,不僅沒有淡去,反而在一點一點地加深,一遍又一遍地觸動著心靈深處最柔軟的地方。現在我就將這埋在心底多時的陳穀子爛芝痲的感動晾出來與大家分享吧。猶記得那個陰冷的冬天早晨,失意的音樂家懷揣著不甘的夢想來到了故事發生的這個地方。在二戰中失去父母的佩皮諾在晨霧中在校門口等待星期六爸爸來接他回家。池塘之底,一群被拋棄的孩子等待著他的救贖。被這個世界上的陰暗和不幸選中的孩子們,沒有失去靈魂的善良光明,只是暫時迷失了自己,只是需要人去關懷,去理解,用愛去撫慰他們受傷的靈魂。猶記得那個倔強孤獨的少年,用霧氣瀰漫的雙眸靜靜忘著新來的學監,沒有聚焦的眼睛裡看不出感情,也不含戒備和敵意,只是一味地憂傷,憂傷得讓人心疼。蒼白的面容,沉默的對抗,美麗的故事,開始於這稱不上驚鴻的一瞥——馬修的到來如一塊小石子投入這個死氣沉沉的池塘,激起一圈一圈美麗的漣漪。哈珊校長冷眼旁觀,等著看這個「有著豐富的同情心的新職員」的好戲。同事好心相勸,他已完全對這些孩子失去信心,對這位新來的學監的做法表示擔憂。馬桑大叔一如既往地關愛著孩子們,並未被一次過分的惡作劇的傷害冷卻了愛心。而被放棄已久的孩子們驚奇地,不解地觀望著,受過的傷害使他們不再那麼容易地去信任一個人。馬修在所有懷疑和勸阻的聲音中不懈地堅持著他的信仰,他相信希望,相信美好,相信光明,相信善良,如信徒般虔信著愛能改變一切的力量,從未動搖。

當這位「有著豐富的同情心的新職員」認為自己「已經基本控制住情況」時,學生們撬開了他的鎖,偷出他的皮包,偷看他的樂譜。晚上在他不在時唱著奚落他的歌。這樣的打擊絲毫沒有動搖馬修的信仰,反而讓他生出了不一般的想法。他一生熱愛,發誓永不放棄的音樂事業,和這群叛逆,倔強的孩子們,都是他愛的傾注。合唱團建立了,這個大膽的想法奇蹟般的被實現了。音樂如一扇新打開的窗子,孩子們驚奇而貪婪地享受著窗外的美景,這從未有過的感受讓他們流連忘返,不可自拔。當純淨的童聲在空氣中飄蕩,我看見陽光在忘情地舞蹈,塵埃的笑容在陽光下盛開。而孤獨地站在走廊上觀望的少年,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在他心中無法抑制的蔓延開來,不可阻擋。是的,你能阻擋冰雪融化麼?你能阻擋小草破土而出麼?你能阻擋花兒盛開麼?你能阻擋從南方歸來的燕子唱出春天的第一支歌麼?

在孩子們靈魂的硬繭慢慢地脫落,融化,心靈漸漸顯出它原本的鮮活柔軟的樣子時,意外不期而至。蒙丹的出現在馬修的意料之外。我不知道該怎樣描述這個令人感到害怕的少年。他沉默,偏激,可怕的眼神里滿含著敵意,一言不發地坐在走廊里抽菸,把煙圈噴到阻止他的馬修的臉上,唱著污穢不堪的歌曲。他令我感到害怕,真的,還有厭惡,不知該如何面對,甚至描述起來都束手無策。他的到來使電影橫生枝節,也讓這個美麗得像夢一般的故事多了幾分現實無奈的色彩。在我的心裡,他的到來如同一場噩夢。也許我不應該這麼說,也許他亦只是被這個世界所遺棄,所傷害,才會遺棄和報復這個傷害了他的世界。可他真的像一場噩夢。但我接受這樣的噩夢,生活的確不會那麼美好。關於自己對他的態度,我不知該如何解釋。但馬修顯然和我不同。他毫不畏懼,對傷害佩皮諾的蒙丹說:「我甚至要禁止你看他。哪怕是一眼,我也會讓你的生活變成噩夢!」他也並不厭棄蒙丹,他讓蒙丹加入合唱團,當蒙丹因涉嫌偷盜而被校長拘禁時,他甚至頗為惋惜地說:「他可是我惟一的男中音!」他讓我感到深深敬佩!這顆大愛之心,容得下所有的傷害,容得下這個世界上一切需要他撫慰的不幸!

與此同時,晾在竹竿上的一條條白色床單之間,被罰做雜務的皮埃爾一邊幹活,一邊輕輕哼唱著在走廊上聽到的歌曲。歌聲在單調的白色床單間盛開,開出比陽光還燦爛的花朵。皮埃爾與蒙丹同樣沉默倔強,但卻是和蒙丹完全不同的人。他的心脆弱而敏感。受不了對母親的侮辱,他偷偷逃出學校,在大雨中奔跑,最後隔著密密的雨簾看到了那個熟悉而慈愛的身影被匆忙的勞碌漸漸磨去青春。雨水打濕了他額前的幾縷髮絲,使他看上去有些狼狽。馬修並不知道他去幹了什麼,然而,「他回來了,這才是最重要的」。他尊重少年敏感而脆弱的秘密,為這個從雨幕中急急奔來的少年打開了學校沉重的鐵門。當皮埃爾在空寂無人的教室里倚靠著講台忘我地歌唱時,站在門外的馬修該是怎樣的驚喜!如同樹梢的綠葉震懾於晨曦的第一絲陽光,如同天邊的小草傾倒於世上最美麗的晚霞,如同朝聖者終於看到心中偉大的神跡,他驚嘆於這少年奇蹟般的音色,深感上天對自己榮厚的恩賜。當皮埃爾得天獨厚的嗓音和對音樂極其敏銳的洞察力被馬修所發現,兩股力量交匯一起,放出了無比絢爛燦然的奇蹟般的美麗光芒。皮埃爾終於可以縱情地歌唱,讓他的聲音毫無保留的綻放出最絢麗的光華。孩子們的歌聲日漸和諧動聽,音樂做到了這一切!陽光愈發的溫暖和煦,似乎要照亮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連空氣中的浮塵都反射著熠熠的金色光輝!

操場上的喧鬧感染了每一個人,甚至是古板冷酷的哈珊校長。孩子們將紙疊的降落傘從高處扔下,少年窺看著高牆外遠處穿著花裙子的女孩,嘴角微笑的燦爛光華讓世上最璀璨的寶石也為之黯然失色!一切都似乎正在變得美好無比,變故迭至。哈珊校長的一筆巨額錢款竟不翼而飛。很自然的,他們懷疑到了蒙丹。哈珊在辦公室狠狠地抽打著蒙丹的臉,逼問他將錢藏在何處。不堪忍受的蒙丹出手反抗,憤怒的他扼住了哈珊的喉嚨。哈珊惡狠狠地對前來幫忙的馬修道:「終止你的合唱團!終止他!」

於是蒙丹在接受嚴酷的拷問;哈珊校長私藏的木柴被偷偷用來讓孩子們洗上熱水澡;而合唱團並未終止,馬修和孩子們的執著使音樂如岩縫裡掙扎著的小草般生機蓬勃的繼續存在著。矢口否認的蒙丹被扭送至警察局,郭邦吐露那些錢是他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買一個熱氣球而偷去的。這樣單純而美好的理由竟能衍生出如此可怕的結果!()得知真相後的馬修再一次原諒了他。一切又開始走上正軌,似乎比以前還要美好,因為蒙丹走了。馬修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皮埃爾的母親,卻被皮埃爾誤解,這倔強敏感的少年將墨水瓶從教室的視窗扔下,砸在正與他母親交談的馬修頭上。憤怒的孩子們一擁而上攻擊皮埃爾,馬修擦著頭上的墨水喝止了他們,然而從那以後,每天的合唱沒有了皮埃爾的部分。馬修仍然不動聲色地訓練著合唱團,用忽略罰皮埃爾的無禮。被剝奪唱歌權利的皮埃爾變得愈發的沉默,雙眼被憂傷的大霧瀰漫,霧氣氤氳,愈發的看不清神情。馬修處於地下狀態的合唱團竟傳入了一位女伯爵的耳朵里,並得到她的欣賞。

愛慕虛榮的哈珊對此十分高興。在為女伯爵演唱時,皮埃爾倚在一旁的柱子上,雙眼大霧瀰漫。到了皮埃爾的章節,馬修望向他,抬手向他示意。那一刻,皮埃爾眼中的霧氣漸漸散去,眼底第一次浮現出感激,欣慰的神情。他被原諒了!美妙純淨的歌聲再一次從他的喉頭逸出。動人的歌聲整齊和諧的響起,女伯爵的臉上浮現出微笑。似乎功德圓滿了。哈珊得到了他想要的榮譽,馬修和孩子們的音樂得到了認可。然而禍根是一早就埋下的,被冤枉的蒙丹縱火燒了學校,使哈珊的榮譽化為了泡影。惱羞成怒的哈珊對馬修說:「你被解僱了。」這大概是影片最悲傷沉重的時刻了吧。馬修收拾好行李,回望一眼這所承載了太多回憶的學校,和那些自己深深愛著的孩子們,走出了學校的大門。當走過原來教室的窗下時,悠揚的歌聲突然飄出,各種祝福的卡片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從視窗落下,飄舞著,旋轉著,和著歌聲。

這一刻,眼淚潸然落下,濡濕了八月的陽光。空氣中開出大朵大朵的淚花,塵埃吟唱般輕嘆,感動如繁花盛開,如芳草漫過天涯,心有七弦和鳴,樂聲在仲夏晴朗蔚藍的天空下盛開,而愛,是鑲嵌在陽光里的雲朵,世間最潔白美好的風景,永藏心底。該怎麼說這部電影的結局呢?說不上完滿,卻是美得讓人落淚。皮埃爾進入了里昂音樂學院,成為了著名的音樂家。而馬修,在那個整天痴痴的站在校門口等待星期六爸爸來接他回家的小孩佩皮諾的記憶里——殘陽如血的傍晚,風兒輕輕舔舐著一直蔓延到天邊的碧草。佩皮諾痴痴跟在馬修身後,等著他帶自己離開。已經上了車的馬修終於又下車回頭走,抱起了痴痴等待的佩皮諾。那天正是星期六,他沒有讓他失望。一切都是如此完美,完美到不能再添上哪怕一筆的重量。我將畫面定格在那輛載著馬修和他一生的愛和夢想遠去的車上,將感動定格在他們遠去的那一刻。心弦又鳴,顫抖著淚水與微笑,歡欣與惆悵,縱無長亭古道,希望卻一定是那蔓延到天邊的芳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感動則是碧天上任意東西的浮雲,而愛,是世界上最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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