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觀後感

建黨偉業觀後感2000字

歷史是一條長河,生無止息。人,無力倒回,只能觀望。

中華歷史殘捲風雲數千年。興衰交替,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必然。可是這種近乎絕對真理的背後,注定是無數人的激情、奮鬥和犧牲,而那種在民族存亡與自身生死之間抉擇的矛盾,是沒有切身體會的我們根本無法感受到的。而唯一能夠將他們同我們聯繫起來的,是一種血肉相連的同胞之情,是一種早已深入骨髓的民族情懷。

可是,我從來不知道能夠在新世紀的陽光下,能夠揮霍生命的力量竟然可以如此不易,幾近奢侈。我是一名大學生,是一名新生的黨員,生在國旗下,沐浴黨的恩澤。我的確知道曾經的中國飽受列強的凌辱;知道那些自稱文明人的野蠻人,他們的鐵蹄蹂躪過中華大地;知道祖國母親被入侵的強盜瓜分淪陷大片殖民地。當一個國家的主權被破壞,政府成為敵人統治自己的工具,當經濟成為附庸,文化面臨衝擊,各種不平等條約,各種屈辱的服從,我知道她所有的呻吟和掙扎。我知道最後拯救她的是黨,帶給她新生的也是黨。然而,我只是不知道革命先輩那種“拋頭顱,灑熱血”的澎湃激情源於何處。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那些正直大好年華的年輕人擔起救亡圖存的大任。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又的的確確做到了。

於是,那個時候,愛國情懷與我,是一種莫名的崇敬,是一種從小就被要求的責任與義務。

可是,興亡由人定,盛衰豈無憑?一頁風雲聚散總歸是有其因有其果的。我們無法理解,只是因為我們還未找到一種能更加透明、更加深刻地了解他們的途徑。任何一本歷史書里,文字只能客觀地記敘,任其描繪地再栩栩如生,若非親身經歷,仍舊是無法深刻體會的。或許,我知道,只是不理解。我只需要找到那一種途徑。

那天,我坐在學校報告廳看完了兩個多小時的影片《建黨偉業》,我似乎找到了一種理解,對黨的光輝的理解。

因為痛過、屈辱過,絕望過,卻不曾低頭過,所以榮耀,所以光輝。

然而,這種理解,亦或者說是詮釋,它源自另一種不能被華麗的辭藻修飾,甚至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東西,那便是愛國情懷。聲嘶力竭是影片中出現最多同時也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愛國情感的宣洩,簡捷、堅定、擲地有聲。它來自一個孱弱社會的文弱青年人,可能有人會認為這是庸俗的不顧形象的誇張方式,可是我覺得這是一種來自人靈魂深處的爆發力,帶著所向披靡的穿透力;是一種欲圖對抗絕望現實,來自內心一絲希望的升騰;是一種最真實的,並且能夠令人身臨其境的感召和呼籲!它是所有激情和勇氣的來源,是一場殊死和野心的較量,是所有革命者誓死如歸的宣許,是千千萬萬同胞得以脫離水深火熱的寄託,是一個民族即將重生的吶喊!

當3000多名高校的學生代表衝破軍警阻撓,雲集天安門遊行示威;當學生痛打章宗祥,火燒曹宅;當32名學生被軍警扣押,()當各界人士群起抗議;當舉國上下大規模地罷課、罷工、罷市紛紛回響學生;當中國代表拒絕在《凡爾賽契約》上籤字後拂袖離去……這一幕幕快節奏的鏡頭銜接,是革命熱情和愛國情懷的濃縮和迸發,是任何一種力量都無法抵禦的!那時候,我確然明白原來一些人可以舞文弄墨,細嗅薔薇,但是同樣也可以心懷猛虎,力挽狂瀾!

那一刻,我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股流體已然在體內串起、迸濺。如果我能故作堅強地說不落淚,那一定是假的。那一刻,我才感受到,原來真的有種東西叫做血脈相連,真的有種感情叫做家國情懷。

十年,於起落的歷史洪流,如滄海一粟。十年,於危難的中華民族,卻是滿腔的熱情和全部的家國之愛。十年,風雨兼程,積聚著一代人和一個民族在一個蕭條時代的全部力量!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國無外交”,“落後要挨打”,想自救就必須自強。如何自強?我想,國富才會民強,這好像是亘古不變的真理。當機遇與挑戰並存,借用狄更斯的話,“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我想,影片除了紀念意義外,一定是具有教育意義的。強烈的愛國主義教育,是我能感受到的最熾熱、最直接的。作為任何一名國家的公民,我想我們必須要做的就是對愛國情懷的認同。審視自己,以往總是為賦文章,強說愛國,卻不知道它是否真正地存在自己身上。我想,之所以我們感受到的愛國情懷薄弱,可能是因為我們現在置身祖國家園,擁有強烈的歸屬感,所以表現出來的愛國情懷就少了。這或許也是,身在國外的人更會表達愛國情懷的原因吧!其實,這種情愫一直都在,並且一直在沉澱,一直在凝聚,我覺得它與歸屬感一起,以互補的方式存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我覺得作為學生,我們要尋找的不是一種以往民族的恥辱感或者榮譽感,不是對革命者的謳歌崇拜或者是對侵略者的仇恨唾罵,因為那都是過去的歷史,無論對與錯、是與非、曲與折都已成定局。重溫歷史,當然是具有某種提醒、警示或者強化的作用,只是我想,每一種結局必然有其自行的軌道,就像共產黨的誕生,應允了歷史的要求,應允了民族的要求,不是說阻止就能抵擋的了的。

與其溫存過往榮辱,不如應對往後張弛。

我想,我們要在影片中尋找的,是一種態度,是一種如何在黨領導的大環境下,安放自己人生或者說走何種人生路的選擇。可是,並不是說黨的信仰就一定要是我們全部的信仰。因為,時代在進步,新舊事物更替同歷史興衰交替一樣,順應潮流,並不能說黨的信仰就一定是絕對真理。於我,那種視死如歸的革命犧牲精神太遙遠,我需要的只是來源於它的一點點的堅持和勇氣,作為我信仰的某種支撐,就像存在飛蛾體內的某種化學元素,促使其毅然撲火。撲火與否,另當別論,我要的是像飛蛾一樣源自靈魂深處的那種對信仰的支撐和延伸,鞭策我為之努力為之奮鬥,那就夠了。

這就是我觀《建黨偉業》,最深刻、最真誠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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