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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驚魂影評

小島驚魂影評(一)

愛是電影永恆的主題,也是最能溫暖人心理由。無論是愛情,友情,還是親情,當所有這些美好在電影中被導演和編劇藝術性地放大之後,我們總能在繁雜的人情世故冷暖炎涼之間回歸人性最純潔最本質的一面,被最真摯的愛所打動。人,不能放棄對美好的追求,不能放棄愛。所以,在種族,宗教,戰爭等一系列的問題橫亙在人類前進的道路上時,我們一代一代仍然生生不息,從不失去對未來信心。無論人再怎麼虛偽,社會再怎麼功利,在獨自被寂靜和黑暗包圍的深夜,卸掉自己身上沉重的偽裝,我們會發現,支撐我們生活的唯一信仰,是愛。

對於《小島驚魂》這部影片,人們總是津津樂道於它那天馬行空的結局。其實,《小島》並不是此種故事結局的鼻祖,在此片之前,印度裔懸疑片導演奈特·沙馬蘭的《第六感》已然開了先河。所以,我不再贅述它的結局,我關注的恰恰是這部片子中被人忽略的關於愛的主題。

影片的背景發生在二戰戰火中的英國澤西島。澤西島是英吉利海峽中距英倫三島最遠的英屬島嶼,距法國諾曼第海岸線只有24公里。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澤西島與根西島曾遭德軍占領,占領期自1940年5月1日到1945年5月9日止,是二戰期間唯一被德國掌控過的英國領土。妮可·基德曼飾演的格蕾絲是澤西島上的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英語中格蕾絲「Grace」是一個宗教色彩較濃重的名字,它有「上帝的仁慈,寬恕」的意思,同時也有基督徒們在飯前飯後「禱告」的意思。如今美國南部一直存在著幾個州連在一起的被稱作「聖經帶」(BibleBelt)的區域,這些州份的民風非常保守,對宗教非常狂熱,至今仍然堅持以聖經準則嚴格要求自己,仍然嚴格執行「Grace」即餐前後的禱告。以上的這些都只是為了說明當時澤西島的處境和以及導演通過格蕾絲的名字給我們暗示她是一個恪守基督教義的虔誠的信徒。這對透徹理解整部電影意義重大。

格蕾絲除了基督徒的身份之外,影片中還有另一個同等重要甚至更甚的角色——兩個孩子的母親。母親和基督徒這雙重身份在影片中從始至終都是處於對立共存的局面。做為母親,格蕾絲對於一雙兒女尼古拉斯和安的愛是毋庸置疑的,她從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的傷害。由於自己的兒女對陽光過敏,格蕾絲對自己以及僕人設定了一系列苛刻的要求,時刻提醒自己和僕人進出每個房間都要拉窗簾,鎖門。於是乎,整個影片就在陰暗的房間內發展,高潮,一直到最終的結束,給人壓抑甚至有些陰森之感。然而,母親的母性在格蕾絲身上似乎有被她那虔誠的基督徒之心所沖淡。因為大部分時間我們所看到的就是格蕾絲給孩子們講聖經故事,格蕾絲毫不留情地懲罰時不時冒犯基督,胡言亂語的女兒安。所有的這一切令格蕾絲看起來是一個近乎苛刻不講人情又有點神經質的母親。然而,如果我們再進一步分析格蕾絲的行為,我們不難發現格蕾絲的濃濃母性。首先,電影開篇的引語是格蕾絲給兩個孩子講上帝創造一切的故事。這奠定了格蕾絲此時作為基督徒的一面要壓過自己作為母親的一面。有信仰的人是可怕的,甚至是有些偏執的。所以,一個基督徒如何展現自己的母愛呢?對於格蕾絲來說,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傳授給兒女基督的教義,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自己的兒女不受來世煉獄之苦是最重要的事。比如片中對兒女解釋那些為宗教信仰而獻身的孩子會上天堂,而褻瀆信仰的孩子落入邊獄,一種專門懲罰小孩子的地獄。所以,雖然很難壓抑自己人性的母愛的一面,但也正是出於對兒女的深愛,她會忍住淚水懲罰冒犯耶穌的安,也會戀戀不捨地拋下尼古拉斯讓他獨自在房間中背誦經文。這是一個基督徒母親的無奈,但是,權衡利弊,格蕾絲清楚,她這樣做是值得的。

格蕾絲在戰火中忍受丈夫離去的孤獨,強悍地抵禦了德國人對家園的占領,同時又忍受著兒女時不時的誤解,默默地枯燥這做著一切她認為對兒女有利的事情。愛,在這個陰暗的角落裡兀自生長,卻從來不曾見到陽光。

當一系列靈異事件出現時,格蕾絲憑藉她強大的信仰,依然表現地很堅強。女兒安偶爾的「挑釁」,兒子尼古拉斯常表現出的不安,以及僕人們可疑的一些行徑,格蕾絲用果敢的行動奮力支撐。但是,在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的情況下,格蕾絲在某個夜晚終於抑制不住自己一直壓抑的感情,擁著丈夫冰涼的外套,無助地抽泣:「查爾斯,你在哪裡?」在某一瞬間,愛突破了信仰的羈絆,傾瀉而出。

然而,面對越來越嚴重的事態,房屋裡的不速之客越來越頻繁地干涉到他們的生活,格蕾絲不得不去尋找神父的幫助。然而,途中卻遇到了從戰場上回來的丈夫。尋找神父,卻找回了丈夫。欣喜的格蕾絲此時已經不再關注屋內的靈異事件。丈夫的回歸讓她那冰冷的心終於重回溫情。我們可以理解在一個女人獨自經歷戰亂,經歷對自己生病孩子的時刻照看,又經歷了自己房子的天翻地覆之後,終於有一個感情依靠的出口,是任何教義都無法阻止的宣洩。格蕾絲的痛苦終於可以釋放,這是一個多麼令人欣喜的事情。然而,悲劇再一次打破了格蕾絲短暫的幸福,丈夫的再次離去徹底擊垮了格蕾絲脆弱的神經。然而,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這個可憐的母親,可憐的妻子在自己最低谷的時候不得不面臨一場比抵禦德軍入侵還要艱難的挑戰,近乎崩潰的格蕾絲擁有的只是對兒女的母愛,以及作為自己精神支柱的對於耶穌的信仰。終於,最後一個晚上,愛,信仰,在面臨僕人和鬼魂的威脅時,命運替格蕾絲做出了一個終極選擇。

影片最後,真相揭示,陰陽反轉,之前所有的猜測所有的驚恐都像肥皂泡一般破裂消散,沒有了任何意義。從始至終果敢而堅毅的格蕾絲此時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瞪大的眼睛透露的更多的是無助和絕望。她緊緊擁著安和尼古拉斯,「我以為慈悲的上帝給了我第二次機會,告訴我不要放棄,要努力做孩子們的好母親,但是現在,這一切都意味著什麼?」「這一切都意味著什麼?」,一個虔誠的教徒信仰崩塌後的絕望和恐懼在妮可·基德曼圓睜的雙眼中如此真實也如此令人憐憫。

——「爸爸打仗死了是嗎?我們還會再見到他嗎?

——「我不知道

——「如果我們死了,邊獄在哪兒?

——「我不知道邊獄是否存在,我知道的不比你們多。

格蕾絲的眼神透露出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卻也有一種滑稽的苦澀。原來自己所能依靠的信仰,就是自己人性最本能的一面,耶穌,從來不曾存在。她緩緩閉上她那已枯涸的雙眼,仿佛用盡全身力氣,溫柔地,輕輕地說道——「但我知道我愛你們,我一直都在愛著你們。」

結局是震撼的,然而,格蕾絲最後的那番話更加發人深省。「我不比你們知道的多」,她在對一方的自我否定中卻又堅定了對另一方的堅定。「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耶穌,我想那一定是我對你們的愛。」如果我是格蕾絲,我一定會再加上這樣一句話

小島驚魂影評(二)

這首小詩是我首先想到的,在看過這部電影之後。取的不是卞之琳的詩意,而是短詩里所展現出來的視角。當你在尋覓風景的時候,不經意間也成了別人眼中的風景。你與他,視角的相互轉換,組成了不同的風景。對於《theothers》中的妮可·基德曼來說,命運轉換也是如此。

同樣的,我還想到了挪威小說《蘇菲的世界》,一直很奇怪這本書為何沒有被好萊塢選中去拍出一部好看的片子來。查資料,在1999年,挪威本國曾經拍出了一部同名電影,不過看評論卻反映平平。看來還得繼續等待好萊塢中有眼光的人出現。書中的世界,14歲的蘇菲在自己的生活中總是會發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物,這些突如而來的事物引起了蘇菲極大的熱情,想查出其中隱含的秘密。不過隨著追查的深入,蘇菲卻越來越發現自己的身處的世界的不真實性。最後事實的真相是蘇菲發現自己只是別人故事裡的人物,連她的存在,都不過裝飾了別人的故事。

不知道拍出2001年的《theothers》的靈感是來源於《蘇菲的世界》,還是高明的編劇另有汲取。總之這個被中國人翻譯為「小島驚魂」的片子,也成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經典,成為我曾經的大愛妮可·基德曼飾演過的片子中一直為人稱道的一個。而在這部片在上映之後的第二年,也就是2002年,妮可·基德曼便登上了奧斯卡影后的寶座,拿下她演藝生涯中最為重要的一個獎項。

看這個片子,是因為在看《孤兒院》的時候,看到很多人拿這兩個片子進行比較。的確,在表面上,兩個電影存在著一些差不多的元素。都是單身媽媽在一個繁華社會之外的幽閉的空間中,如何照顧自己的孩子的故事,孩子還很弱小,需要被照顧。而孩子的身體狀況又不甚佳,需要母親更多的精力去照應他們,這為本身就孤單脆弱的母親來說,是一種負擔與煎熬。而在煎熬之外,面對神秘世界中攜裹著夾雜著的種種危險,單身母親的無助感便來的更為猛烈。《孤兒院》中媽媽如此,《小島驚魂》中的媽媽也是如此。

作為一個驚悚片,《小島驚魂》的令人膽戰心驚的成分更多一些,而且也沒有像《孤兒院》那樣在最後添加一個溫馨的尾巴。

從故事的背景來看,《孤兒院》令人悲傷的故事來源於童年的回憶,那些不太令人感到興奮的童年,曾經傷害過故事的主人公,即便成年之後仍然沒有放過他們。這個很符合佛洛依德的心理學的分析。童年的記憶對於孩子來說太過於重要了。插句話,中國的孩子們的童年記憶,多半都是不完整的,而且充滿了成人世界的過多期望,這些連大人都不能做出的成就,作為壓力作用給孩子們,這種代階性壓力所給予孩子的傷害,將會在孩子成年之後變成危害還給社會。目前種種社會問題的勃發,何嘗就不是這樣傷害帶來的呢。

而《小島驚魂》的故事背景,則來源於戰爭。二戰對於歐洲人來說,帶來了持續很久的心靈上不可磨滅的傷害。戰爭摧毀了一個又一個的家庭,帶了了一個又一個的傷害。「妮可·基德曼」的丈夫參與了戰爭,而且再也沒有回到家中。留在家中的「妮可·基德曼」也由於對於自己心智的問題,將自己的孩子都殺掉了。但成為魂魄的妮可卻沒有意識到自己以及孩子們都已經死去了,她帶著他們幽居於閣樓之中,害怕光,害怕其他人的打擾。但是就是沒有意識到作為鬼魂的她們,已經打擾到了目前真正生活在這套房子裡的主人們。就像《蘇菲的世界》裡那樣,妮可苦苦找尋騷擾他們生活的干擾源,結果卻發現原來錯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自己壓根就活在別人的世界之外。自己的世界,與他人的世界,誰是誰的「theothers」,這種相互映襯式的故事講述方式,所呈現給觀眾的,就是一個顯得格外絢麗多姿的故事情節。

可惜在獲取奧斯卡影后的榮譽之後,妮可猶如其他中了魔咒的女星一樣,長久都沒有佳作推出了,直到《兔子洞》,才算恢復了功力。不過,現在的妮可,臉上的肌肉因為美容針打的過多明顯有些僵硬了,儘管咋一看上去,還是很漂亮,但我還是更懷念曾經的那一個。活在我年輕的記憶力,似閉未閉的嘴唇上,微微前傾的牙齒,流露出的性感與風情,那種感性之美,很是撩撥了我一陣的時光。

小島驚魂影評(三)

上周看了小島驚魂這部電影,說實話,隔了太長時間,情節都有些忘記了。這時候寫文章恐怕有些棘手。只是覺得這部影片的拍攝可不一定說明的是認識論的問題。當我把整個影片搞明白的時候,發現離認識論越來越遠了。索性不去在糾結細節,從巨觀上分析一下整部影片好了。

要和認識論接合起來看這部影片還真不容易。首先讓我們來看一下書上認識論這一張是怎麼講的。

書上認識論主要講了三個問題。第一,認識的本質是什麼,規律是什麼。第二,到底什麼是真理,事物的價值又在哪裡?第三,認識與實踐的聯繫。

憑我的印象,這部影片最可以說的是真理。因為整部影片從頭到尾主人公一直在尋找真相。真相可以解釋一切問題。而錯誤的推斷在遇到與事實的矛盾時後就會不成立而不攻自破。真理的絕對性和相對性。不可知論與實用主義。

小島驚魂這部電影講述了妮可基德曼飾演的主人公格蕾絲在連續發生的詭異事件中尋求真相的故事。雖然電影導演可能只是想拍出一種恐怖驚悚的效果,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們從哲學的層面,認識論的角度重新審視一下這部電影。

縱觀整部電影,主人公得到真相的過程真是十分的曲折。從一開始的根本不信有鬼,到中途堅信有鬼,到之後發現找不到鬼,然後發現身邊的人是鬼,再到結尾發現自己是鬼。每一個階段得出的結論都要被推倒重來,我們的思路也要隨著做一次次的急轉彎,而最終的真相更是出乎人意料。

認識的過程就是這樣反反覆覆。()我們分析我們見到與聽到的事實,作出能夠解釋這些現象的判斷,再到現實中去檢驗我們的判斷。當我們舊的解釋不能涵蓋新的事實時,我們會根據新的信息在舊的理論上作出修正。信息量越大,理論被檢驗的次數越多,作出的調整越多,概念、推斷等也就越精確。這個過程就是向真理不斷靠近的過程,而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有趣的是,同樣的一段故事,在主人公格雷斯、格蕾絲的孩子們、保姆米勒一家人、主人公的丈夫、新搬進的住戶看來,想必都是不一樣的。若以不同的角度切入,我們或可以得到多個不同的版本。

我們只能對我們現有的、已知的事實進行加工,作出判斷,而對那些我們沒有見到的事實,即使它對我們的判斷起關鍵作用,我們也無能為力。設若格蕾絲或她的孩子早些發現了那些墓碑或是照片,抑或她的丈夫在與她見面時就將實情告訴她,或許真相早就大白天下了。就像一首詩寫的「你在樓下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窗前看你」,我們若不是那個全局有所把握的旁觀者,我們很難判斷真實的情況到底是什麼。信息量非常重要。從一個角度說,我們和劇中人一樣,是那個看風景的人,而電影編劇和導演則掌握了全局,通過調節我們聽到的,看到的信息調動我們的情感。、

人的對客觀事物的認識活動既是客觀又是主觀的,同一件事從不同角度分析會得出不同的結論。我們的價值觀,情感取向在很大程度上會影響我們對事物的認識。這種影響既可以體現在客觀認識對象的選擇上,又可以體現於感性認識上升為理性認識的過程中。這部電影中,女主人公因為殺死了自己的兩個孩子,一直不能夠原諒自己。對於她自己和兩個孩子已死的事實,採取了逃避的態度。她努力使自己相信,那本是真實的記憶只是一場噩夢,對現實的種種怪相併沒有仔細思考。圍繞在老宅周圍的霧,常年不見的陽光,消失的僕人,未至的郵差和神父,女兒反覆的提醒……這些常人很容易注意到反常的細節主人公卻選擇了忽視,使得她離真相又遠了一步。這和她自身對個別信息的排斥十分不開的。

至於真理是否客觀存在,我認為沒有必要深究,雖然這是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基本觀點之一。就像杜威和胡適的實用主義學說所說的:「知識只是控制現實的工具,信仰和觀念是否真實在於他們是否能帶來實際的效果。實際經驗重要性強於原則和推理。」只要有用,就可以被認為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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