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觀後感

門徒影評

門徒影評(一)

看《門徒》是心靈很被觸電的感覺,心情與軀體都被調動了起來,有一種做人如似鬼的地獄煎熬之感。這就是我們常人在傳說中、電影中見到的人類的妖魔——毒品。

看《門徒》除了有一種心情上的壓迫之感,也會纏繞出一種心靈的反思:人類為什麼要吸毒?有人為什麼要販毒?其實道理很簡單:人的靈魂是很容易被現實迷感和俘虜的,就想有人指出:人之初、性本惡一樣,找不到光明的未來,找不到明天的人,就會想辦法痲醉自已。酗酒是一種辦法,但不是極至,吸大痲、海洛因才是極至。《門徒》不是反映吸毒者的吸毒的來歷,而是反映他們淪陷成為惡食者的悲慘境地,以此來描寫癮君子們如何在逃避法律、踐踏人性之後,成為不恥人類的垃圾的。吸毒者的可笑而又可悲的孛論:為了他(她)戒掉毒品,證明毒品是可以戒掉的,而我才吸毒的,哪知吸上了就戒不掉了。在這裡,誰是受害者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毒品可以證明:人的意志是可以摧毀的。

「人為什麼會吸毒,究竟是空虛恐怖,還是毒品恐怖?」影片以吳彥祖對這一社會問題的思考呼應首尾,可謂意義深刻。爾冬陞通過張靜初、古天樂的吸毒經歷警醒世人:一旦吸毒,便等於走向地獄,輕者家破,重者人亡。吸毒之人有可憐之處,有難以回頭之苦衷(張靜初);但亦有可恨之處,尤其是那些淪為「唯毒是圖」的行屍走肉(古天樂)。更有甚者,編導不惜炮製張靜初吸毒後的恐怖「死相」,令觀者毛骨悚然之餘,認同「毒品」的恐怖。

另一方面,以毒梟劉德華為首的販毒集團,從貨源到製作再到販賣,各個環節精密小心,若非有「內鬼」多年刺探,根本萬無一失。劉德華不吸毒,只將販毒當作一種生意,只有供求,沒有對錯。他不認為自己害人,是那些吸毒的人活該,關他什麼事?

恐怖究竟來自空虛,還是毒品?影片結尾處,吳彥祖領養了張靜初的女兒,父女擁抱的溫暖影像似乎在寄希望於愛的力量。但不要忘了,毒梟劉也是一個愛意濃濃的好丈夫好爸爸。正因如此,《門徒》是一部「揭露毒品危害」的絕佳教育片,但要「讓人遠離毒品」,談何容易?

門徒影評(二)

《無間道》始,香港的臥底電影帶著濃烈的商業味道不停地湧向饑渴的票房。只是,這種無謂重複的商業運作到底可以帶給我們什麼樣的視覺感動呢。視覺疲勞和審美疲勞已經到達一個前所未有的飽和狀態的時候,有時候會選擇因噎廢食地逃開。《無間道》、《黑白道》、《臥虎》……有時候我不禁停下來想,近年來的香港電影除了繁華的臥底行動之外,是否還能玩出什麼新的花樣來呢。

然而,現在我卻把這部電影看成是香港臥底電影的一個新里程。因為題材並不新鮮,可是能在甚至已經淪為庸俗的電影題材里找到自己的觀點並完整無遺地呈現在我們眼前的作品,是足以得到這樣的讚嘆。

一臉正氣的吳彥祖似乎已經開始顯得成熟穩重了。可是在這部電影裡,步履蹣跚病病怏怏的劉德華毫無疑問顯得更光彩奪目。如果在其它的電影裡,吳彥祖的表現和阿力這個人物形象應該會獲得最大的讚賞。可是,當我們看了太多的臥底電影和臥底警員的迷茫之後,他似乎只能成為那些反面人物一個華麗麗的韻腳了。

太多對臥底警員的描繪帶來的審美疲勞讓我吃不下吳彥祖這道俊俏的大餐而偏頗於趨於清淡的劉德華。不再花費最大的精力去刻畫屬於正義的臥底警員,這部電影能在繁雜而參差不齊的臥底電影裡異軍突起,歸功於它把慣有的正義感和世俗善惡觀念放到了次位,而人性化地用大功夫刻畫了阿昆這個人物形象。什麼是對錯,什麼是善惡。在如此張狂的年化里似乎並沒有一個絕對的標準。於是阿昆這個大毒梟在這部電影裡能夠得到和臥底警員阿力均等的甚至凌駕於之上的刻畫就足以讓人驚喜了。

新年伊始。爾冬陞無疑給我們奉獻了一份視聽和靈性的大禮。劉德華,吳彥祖的表現均顯得中規中矩;袁詠儀和何美鈿戲份不多所以無甚表現力;張靜初反而綻放著一種病態的妖嬈美感,可是有點虛妄。縱觀全劇,所有的演員其實並沒有太大的突破,這部電影應該歸功於爾冬陞作為一個導演時對鏡頭的駕馭能力和作為一個編劇時對情節的把握以及兩者合而為一時對人物的塑造的細膩功底。

這的確是一部細膩的電影。在這種題材電影上用細膩這個形容詞也許並不十分恰當,可是,這部電影它的確是。我們能在很多地方看到這種極致而華美的細膩。電影對人物的塑造已經不僅僅是停留在平面而簡單的性格構造而開始轉向一種更繁雜的多重性格構造了,這無疑是近年來香港電影一個非常可喜的趨勢。

這是一部男人的電影,可是在如此男性化的看似粗糙的剪輯里,這部電影卻有著男人特有而與眾不同的細膩。

我們來看看阿昆。作為毒梟,他是聲名顯赫、謹慎而無情,操控著香港販毒集團的最大莊家;作為父親,他卻只能徒勞地氣憤而無能為力;作為丈夫,他是細心呵護疼愛有加的好男人;作為行內的競爭對手以及合作夥伴,他是多疑而且從來不信任任何人;作為教父,他卻無所保留地傾囊相授;作為一個生理單位上的人,他是一個病重的老人;可是在警察眼裡,他卻僅僅只是一個無惡不作的狡猾的莊家。如果放在世界電影裡來看阿昆這個形象也許還不夠出眾,可是放在香港電影裡,阿昆這個人物形象也許更符合我的審美標準。廉頗老矣,不再是風華正茂盛氣凌人的張狂毒梟,而僅僅是一個小心謹慎病病怏怏的老男人。我說他是香港教父,並不是因為作為劉德華的阿昆,而因為作為阿昆的劉德華。

除了阿昆還有阿力。阿力是個善良的好人,只是因為他是警察,是臥底,所以他似乎只能孤單地一個人活著。張靜初扮演的阿芬成了他作為一個好人的所有優點的集結和釋放。他盡心盡力地幫助她戒毒,一次次地相信她,甚至在最後領養了她的女兒。他在阿芬身上完整了他作為一個好人的人生,就算最後只能看著她的屍體上爬滿了飢餓的老鼠而驚恐在悲鳴。可是他卻把阿芬的丈夫推上了絕路,以正義之名,以堂皇之名。這時候的他卻顯得邪惡而狠毒。

再看看阿芬。她和她的丈夫說的是同樣的話:「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在吸毒了,我勸他戒毒,他說根本不可能戒得掉,我只是想救他,我想證明其實可以戒得掉,於是我也吸了毒,可是,原來是真的沒辦法戒掉……」我們可以想像到的是阿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動,可是我們卻能在鏡頭裡看到他聽到她的丈夫也說同樣的話的時候臉上那種扭曲的表情。阿芬和她的丈夫是這部電影裡對人性最刻毒的批判和對吸毒者最有力的責罵,隱蘊著同情。他們賦予了這部電影濃厚的說教意義,可是他們也僅僅只是阿昆和阿力豐富的人性更多一層的側面描繪。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這部電影裡對於氣氛的把握顯得非常到位。尤其是體現在張靜初演繹的阿芬身上,印象深刻的有三個驟然的轉折。

其一是她和吳彥祖的激情戲之後突然的抽蓄讓我背脊發涼,這是利用了聯想思維的氣氛轉折,從二人的唯美性感描繪到阿芬的突然抽蓄,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親密的身體接觸之後,安逸的兩個緊貼的人,突然,所有的美感徹底地喪失了而且轉而進入了一種詭異不安的氛圍里。

還有一個氣氛的驟變是阿芬在脖子上注射了毒品之後表情上的轉變,從享用的快感到突然的痛苦到抽畜再到表情痳木的定格。這種視覺上的逐一調整也許是為了表現張靜初對人物的把握以及從氛圍上營造一種不安定的緊張,很到位。

最後一個是阿芬的死。在電影開始的時候阿力說:「阿芬和昆哥死後……」我就一直在想像最後的阿芬將會如何死去。只是我從來不曾想過她會是這樣死去,死在屋子裡,直到身上爬滿了飢餓的老鼠在不停地撕咬。這個特寫的鏡頭有著一種非常直白的視覺衝擊。

這三個驟然的轉變給這部電影彌散了一種極其濃烈的說教底蘊。一個吸毒者,從一開始的種種具有唯美的性感描繪到最後死在屋子裡的地板上爬滿了老鼠的屍體的白描,從一個淪落的過程上描繪了吸毒的末路。

這是一部顛覆了兄弟義氣的黑道電影。不管劉德華在這部電影裡得到了多少的刻畫以及如何光彩奪目都好,依舊改變不了這部電影對於臥底的偏愛和正道無情的對於香港電影傳承以久對兄弟義氣的傳繼。香港的黑道電影之所以一直獨樹一幟,這種華人骨子裡的團結,義氣和江湖道義是為根本。

然而在這部電影裡,這種兄弟義氣已經蕩然無存了。臥底的阿力似乎根本不需要任何情感的,他和阿芬的性事也許僅僅只是為了滿足我們對電影必要的情色需求而非劇情所須。剖開電影裡的末梢,真正的阿力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真正的劇情里的阿力,只是一個無須情感的木偶工具,他接近阿昆,為了掀掉他的毒品集團,不管阿昆對他如何,對阿力來說這一切都是警察布好的局,於是,情感之外他可以非常冷靜地對待阿昆的滅亡。

阿力是個正義之身,挾正義之名,堂皇無比地拋開了江湖道義和兄弟義氣。正道,所謂的正道在這部電影裡似乎成了一個被批判的無情無義。法理之內,情理之外。當然無法去責怪阿力什麼,可是,在情感上我基本上對這個人物形象不存在任何好感。這只是爾冬陞對於香港舊式傳統的江湖道義最無力的掙扎罷了。隱晦而難以察覺。

因為正義,所以,所有的一切顯得合理,非常合理,極度合理。可是這種極度合理上誘發了的是我在情感上的極度不適。阿昆自殺,脖子上鮮血淋漓,他在細數著自己和阿力曾經有過的溫情:我把你當成我的親弟弟一樣看待,在你被高利貸追債的時候合著錢去救你,有人砍我的時候你替我擋了一刀……對阿力來說:這一切都是局,都是設定好等你入局的圈套。

誰說黑道無情。所謂的正義就是這樣把香港電影裡固有的情義無價變成了一場更為理性的黑白之爭。我們可以非常理性地同情阿力作為一個臥底的迷惘,可是在情感上我無法再對這個人物有半點的歡喜。懷著對舊式香港電影的無窮膜拜,我選擇了阿昆。

從某種程度上說,阿力和阿昆的矛盾成了香港新黑道電影的理性和舊式香港黑道電影的江湖道義的最後火拚。阿昆曾經如何對待阿力,所有的一切維繫在舊式香港黑道電影的江湖情義里。

他帶著阿力去泰國,去金三角,他告訴金三角的武裝將軍說,他是我的門徒。言語間不無溫情。在舊式黑道情義中,教父對於門徒的無私和傳承上的教誨充滿了種種的讓人溫馨的美感。可是正是這樣的信任帶著自殺式的意味讓阿昆徹底地走上了絕路。他的苦苦哀求在阿力看來只是一個毒販頭子最後的狡猾以及最後的掙扎。

所謂理性。所謂的理性可以完全地顛覆所有看起來近乎唯美的情感。當然我們必須開始去接愛所有的理性上的東西,可是我們卻依舊無力排斥情感上的偏頗。

香港新黑道電影的理性占有著絕對的優勢把舊式香港黑道電影的江湖道義逼至絕路。因為觀眾們變得更理智也更能接受情感外的理性,而排斥後的偏頗只是我們這些看過舊式黑道電影的人們最無力的掙扎。

可是換一種角度來看,這部電影卻是因為這種理性而反而進入了某種窘境,或者說,在藝術上的份量反而減輕了。

阿力最後對阿昆的小姨子說:對不起,你姐姐也是毒販……看起來跟《臥虎》裡最後的那名:對不起,我也是臥底……何其相似。可是如果換一種可能性。沒有這一段,阿力如果離開警隊,用他作為臥底的身份糾滅了阿昆並且接管了阿昆手底下所有的生意,成為新一代的教父的話。縱然同樣無情無義可是在人性的描繪上會更上一個層次。

當然這樣的爭論毫無意義。電影已經定格。沒有任何想像的空間。這種所謂的想像也許依舊是我不肯對新式黑道電影那種理性上的臣服和最後的渴望。

確定了所有的不可能,以及所有的已成定局的東西之後,再來看這部電影。帶著對舊式黑道情義的無盡緬懷,於是,阿力的理性和阿芬夫婦的說教意味已經無足輕重了,他們徹底地成了阿昆這個這物形象塑造的一個側面華美。所有的這一切只是為了突出阿昆的情義。這是反諷,這是側面描繪。

當然我這樣說的時候我也顯得並不完全信服。因為理性,可恥的理性。可是我必須這樣去相信,放任著悲憫的情感而毫無理智可言地去相信。

劉德華韻味十足,越來越有男人味了。可是,如同電影裡所描繪的,廉頗老矣。是時候在他的近乎完美的演藝生涯里完成一些經典而且足以傳世的屬於自我完整的作品了。在近期的《墨攻》和這部《門徒》裡,我們看到了類似的變化和希望。這是值得歡欣的。

香港教父。拋開阿力這個失誤的話他也已經接近完美了。唯一一次失誤卻是足以讓他致命的。爾冬陞抓到了這個致命的點之前所有的一切創造了這個近乎完美的形象。立足點舊卻新鮮,塑造人物細膩,鏡頭華美,使得這部電影能夠在已經淪為惡俗的臥底電影裡找到一個自我的道路。作為一個觀影人,這部電影至少已經可以滿足我們應有的渴望了。僅以此文,獻給那些無名的而且不再帥氣的金牌臥底們。

門徒影評(三)

《門徒》就是那麼一部很實的片子,它沒有花招,有點死心塌地。

都說古天樂演得好,其實難演的是吳彥祖。最早拿劇本看角色的時候,吳彥祖挑了古天樂的角色,是安全小心的做法,並且容易出彩。當然他接了如今的角色,應知導演的栽培苦心。

爾冬陞似乎一直都有點偏愛吳彥祖,大戲壓身,卻不允許大喜大悲。鏡頭直直地面對五官的時候,他不言不語,又要有沉默中最大聲的喊叫。這個年輕的男孩始終在被要求完成一個藝術的高端境界,那種經歷處心積慮講究之後的看似隨意。

他演壞人也不錯的,《新警察故事》中的反派有目共睹,而在《門徒》中更考驗功力。一個孤獨到了極致的人物。孤獨的狀態往往使一個人顯得有魅力,因為交流常常導致喪失神秘感。他的身份使他必須剔除生命中的所有飾物,唯一的主動的真心的接近是對著一群鴿子。後來,張靜初(blog)母女無意中進入他的生活,3歲的小女孩在他抱著她走向沙發的短暫時刻里居然知道環著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堅決不放,這是他最後要求收養小姑娘的最初前緣。靜止的孤獨被打破,如果這個故事講下去,某一天,他們其實將面對更加悲慘的命運。

吳彥祖是一個悲劇人物。一個履行著最正義的至高無上的使命的人,就因為使命的正義高尚,往往要犧牲掉真實的人生――很難講這究竟是不是一種幸福。作為一部藝術作品,或者說一群從事藝術工作的人,倡導人類優秀可貴的品質和價值觀是天職;但是,當然,也必須允許在這個過程中表達出對類似生命本質的彷徨和掙扎。他從當警察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有穿過警服,沒有做過一天普通的警察,而就是一個被授予了使命的臥底。爾冬陞是他的警隊上司,劉德華是他的毒梟師父,當劉德華死在他的面前、他來到爾冬陞面前要求繼續臥底生涯的時候,他究竟做了誰的門徒?如果他的身體完成著劉德華的所有工作,精神上繼承著爾冬陞的所有指示,對於從來無法涇渭分明的人生,如何識別他的真正歸屬?

就好像某一個人很愛你,但是他必須和其他人共度一生,那麼要尊重的事實是哪一頭呢?

這個故事毫不複雜,故事背後的暗示卻很複雜。()導演用心良苦,機關算盡。他也是一個典型的悲觀主義者,但為人作風卻天生刻苦,於是明知道一切都是虛無,卻仍然要在每一個過程中一絲不苟、事必躬親。他對於空虛有最深層的探討。他堅持吸毒的源頭是因為空虛,也許他是對的。

《門徒》整體色彩感覺很素,但其實色塊撞擊非常濃烈。罌粟花毒艷的風景,張靜初家中沉沉的頹靡,使人感覺爾冬陞似乎是喜歡濃墨重彩的,並且對於顏色非常敏感。他自己的風格亦是如此,在其中客串一個角色,衣著單色,背的包有橙色的迷彩花紋,很是搶眼。

他的客串也非常有趣,久違了演戲生涯,好像不再那麼自信,他和吳彥祖的對手戲總是顯得他要匆匆逃離。

至於說到這個導演在籌備影片過程中的艱辛和紮實,對於別人而言或許很難或者很費心力,於他,倒是自然而為。所以,大可不必感慨他的工作態度,因為涉及工作,他就只有這樣一個態度。

他也是一個很有脾氣的人,年輕的時候,就一直被說「大男人",而今自己卻說,那是委曲了「大男人"三個字了,其實大男人沒有不好,而我其實是自私,萬事都要由著自己做主。不過脾氣依然是有的。上海首映禮結束之後次日,等著大家集合去機場,古天樂磨蹭遲到,導演即黑臉。他雖是演員出身,卻不慣演員的毛病,和一般同類導演很大不同。他做電影,懷舊的文藝的,抑或青春的,以及帶有黑幫氣息的……無不做到最好。他執導的得到獎項肯定的影片在風格上幾乎無一雷同,所共同的就是對於當下社會問題的關心和責任心。

在《門徒》中,不要期望看到愛情。愛情似是而非,變得可有可無。他秉持務實的人生觀,應該不喜無謂浪漫,卻常常會有遁世的念頭――在吳彥祖的身上,偶爾可以看到這樣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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