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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明月觀後感

一輪明月觀後感(一)

根據武華老師電影散文《一輪明月》改編的同名電影《一輪明月》在央視播出,觀後頗有感想。

當年電影《城南舊事》插曲:「送別」,以其優美哀婉的詞曲深深地吸引了自己。也因此知道了其詞曲作者是才華橫溢的李叔同先生。

電影《一輪明月》,以樸素抒情還有淡淡的感傷的敘事手法,講述展現了李叔同先生如何成為弘一大師的獨特人生故事。

出生在天津富庶家庭的李叔同,父母都信佛,影響著他從小就有著悲天憫人的佛緣情懷。清末王朝的腐敗使得民不聊生,辛亥革命的曙光稍縱即逝,收入眼底的苦難讓少年李叔同深感震驚失望。遊戲一段生命後,開始躊躇滿志地探索時代人生。關注國家民族命運前途。

留學日本,李叔同企業文化社賑災義演,話劇《茶花女》的成功演出,讓他名聲大噪。回國後,被聘為教師的他,一面像清泉似的潤澤教化學生的心靈,一面編刊物,搞創新,宣傳民主改革。對書法篆刻繪畫詩文音樂無所不通的李叔同,希望從文化藝術方面喚起民眾改變國勢。

只是當時的年代環境當權者們容不下意識超前的啟蒙人士。悵然若失的李叔同,苦悶之中越發親近佛事。

「恨年來絮飄萍泊,遮難回首。二十文章皆海內,畢竟空談何有。」思考再三,李叔同毅然了斷塵緣,默默踏上了自己內心的朝聖路。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從此便是經年往事。

「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成了名副其實的人生境遇。

兩幕同在西湖上的剪影:電影上半部,留學歸來躊躇滿志的李叔同攜美麗的雪子一同回國蕩舟西湖。幸福甜蜜。

後半部,二人各乘一葉扁舟,已是僧俗界線分明。不免悵然苦澀李叔同塵世上的日本夫人雪子問已出家的弘一:「愛是什麼?」

再無兒女情長的弘一淡定地說「愛就是慈悲」。

信仰,怎樣虔誠篤定的信仰呵,讓文采斐然的李叔同轉念之間成了心如止水的弘一?

影片悽美婉約詳略得當留白處給人們無限的自由遐思。

任何宗教都有慈悲的一面。慣常思維中,只有走投無路萬念俱灰的人才會逃避現實,遁入空門。身為中國近代文化藝術先驅的李叔同,何等智慧的一個人,其抉擇與儒家的「窮則自修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不無關聯吧。

皈依後的弘一。閉關撰寫經書。使失傳多年的南山律宗再度興起,被佛門後代尊稱為律宗第11代祖師。

紅塵里潮起潮落,寺廟中晨鐘暮鼓,僧俗兩界都獲有很高聲望,豐富傳奇的一生,為後人留下了很多話題。

李叔同的學生後來的漫畫家豐子愷說:人的生命過程可分為三個層次。一是物質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靈魂生活。三種生活比喻三層樓梯。李叔同老師就是第三個階梯上的人。他做一樣像一樣,是十分像人的一個人。他放棄教育藝術修佛法,好比出於幽谷,遷於喬木。他出家而非出世,不是為了自我解脫,而是「度群生」乃教育的繼續。李叔同的同事摯友夏丏尊,說李叔同從事教育事業是以人格作背景的。夏丏尊本人譯作《愛的教育》序言中提出的辦學校好比挖池塘一說至今仍是那麼受用。

「深悲早現茶花女,盛願終成苦行僧。無數珍奇供世眼,一輪明月耀天心」。

周恩來總理譽為「國寶」的著名民主人士趙朴初先生的獻詞,為弘一大師的一生做了恰如其分的註腳。

弘一大師生命最後的遺言:「悲欣交集」該是靈魂的升華人生的真正圓滿吧?

為了獲取資料,尊重史實,寫出佛法的真精神,武華老師先後沿著弘一法師的出生到出家圓寂的人生足跡自費行走多個省市。寄宿寺廟,拜訪禪師。並親見並採訪了和弘一大師生前非常友好密切的妙蓮法師。幾經修補校正,寫就散文體電影文學劇本《一輪明月》。由此改編得非常成功的電影《一輪明月》,以其真實沉穩蘊藉的故事情節及其人文氣息宗教氛圍贏得了觀眾的喜愛認可。榮獲了第七屆夏衍電影文學二等獎和第十一屆華表獎優秀故事片獎。

「最尊重自己的心,心是供佛的殿堂。」 從《佛夢》到《一輪明月》,十年磨一劍的武華老師,不趨勢不媚俗,有膽有識獨抒己見,一如既往地堅持走自己的創作之路。精神到處文章老,學問深時意氣平。那份寵辱不驚的寧靜淡泊,實在值得敬佩。

景仰李叔同---弘一大師的人格魅力,欣賞武華老師的人品作品,喜歡知性演員濮存昕儒雅質樸的演繹,遂成小文。

一輪明月觀後感(二)

大概十年前,工作之餘閒聊時,一位朋友問過我一個問題,如果知道自己只剩三天的生命,比如地球三天後毀滅了,這三天你會怎麼度過。按照冒到頭腦里的第一個想法,我回答,暴打三天三國。

朋友是名記,提出來的問題也厲害。這個問題很嚴重,是關係到人生觀價值觀的。所以回答也很嚴重,象一面鏡子一樣映射出平素看不見的自己。那時我的單位正處在一場金融風暴的颱風中心,作為一個普通文員,無幹大事,感受著颱風眼裡一樣的平靜。那時的生活也平淡,除了上班工作外,三國遊戲是唯一讓我投入的一件事,不談女朋友,也沒什麼其他興趣愛好。三國類遊戲,運籌著一堆虛擬的人物和資源,無論通關還是GAMEOVER,人生如遊戲,遊戲如人生,很沒追求的。要說理想,那就是週遊中國,至於週遊世界那個太遙遠了沒敢當成理想。

然後大約是五年前,那時已是一個標準的背包客,辭了工作到處轉悠,也是實踐少年時的理想。人生如遊戲的理解太虛幻了,()人生是個實驗場。又有人問起我同樣的問題,記不清楚是誰了,沒準是我自己問的。念頭是,登上一處高山之巔,看看風雲山月。回想想,魂歸自然,就象海明威的那頭豹子。理想可以隨便實現,而沒有新的理想是痛苦的,那種痛苦,甚至超過理想得不到滿足時,就象在虛空裡一樣,想用勁都踩不到實地,有根稻草也得抓住。

抓稻草的過程中,念頭生生息息,又經歷過兩份工作,結婚生女,然後來到這個小城市安頓下來。社會的變遷很快,就象蒼山後吹來的雲,這雲似乎永遠是往一個方向吹的。談理想的朋友少了,這次是自己問自己這個問題了。第一個念頭是,還是跟平日一樣過吧。還有些火氣,但生活和心靈總算安定些了。歸納來看,三個時代的三個回答都是偏消極的,無關功名利祿,好處是沒有求不得之苦,選擇不同,本性難改。

回到那個嚴重的問題。有句西方諺語說: People live as if they willnever die, and they die as if they have never lived.同樣的意思,朋友中有位會計學博士如此表述:大部分的人生,是按照持續經營的假設來進行的。我來替他繼續闡釋,如果抽去了持續經營假設,看似牢固的整個架構就倒了,得重新找個假設來建立新架構。但如果真的把每天當成末日來活,就算沒有衣食之憂,也會有脫離現實的煩惱。要平衡,要平衡,不知死焉知生,不知生又焉知死。

昨晚看了影片《一輪明月》,想起寫點人生的感受,與影片沒什麼直接關係,但有點前後的因緣,且作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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