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父親的病讀後感

父親的病讀後感(一)

在《朝花夕拾》里讀到了青年的魯迅有份深藏不露的志氣。《父親的病》里寫到,在父親因庸醫愚昧而去世後,為避開那無聊的流言,也為了母親,魯迅毅然到陌生的他鄉求學。在日本留學時,為了救國圖存,毅然謝絕了藤野先生的極力挽留,又放棄自己的專業,孤獨地投入艱難的文藝運動------雖然這一切在文中都只是輕描淡寫,但是蘊藏在字裡行間的那股無形的愛國熱情,把每一位讀者的心都點燃了,這是在許多作家作品中都找不到的感覺。難怪一位日本學者說:“縱使日本有一千個川端康成,也比不上中國,因為中國有位魯迅。”

人生閱歷的疏密、時代氛圍的錯落,造就了不同時代不同人的思想。過多的“鬥士”形象的渲染,讓人過多的感受到魯迅的“冷峻”,就像最常見的那尊他的胸像。當我們忘記魯迅身上的光環,或者忘記魯迅,細細品讀《朝花夕拾》,就會發現一個“冷峻”外的魯迅。從而發現魯迅內心深處的一片淨土。正是在這片淨土上,散發著魯迅許多人性的靈光,使他的文章洋溢出濃濃暖意。

父親的病讀後感(二)

魯迅的童年之花雖然已凋謝,但在黃昏時仍能拾起來,在這裡其中有一朵花,雖然不是奼紫嫣紅,但它卻讓我感觸頗深。這朵花就是《父親的病》

文章回憶了兒時為父親延醫治病的情景,描述了幾位“名醫”的行醫態度、作風、開方等種種表現,揭示了那些人巫醫不分,故弄玄虛,勒索錢財和草菅人命的實質。

由此,我聯想到當時中國的落後,不僅僅是醫學技術的低人一等,在思想觀念上,綜合國力上又何嘗不是固步自封呢?正如曾國藩在《原才》中的兩句詩“風俗之原薄奚自乎?自乎一二人之心之所向而已。”和“風俗之於人心也,始乎微而終不可御者也。”如果這兩位“名醫”就是《原才》中的“一,二人”那么中國更是難以走出落後的泥沼。

讀後也暗暗佩服魯迅的文筆,表面上冷靜地敘述了事件的始末,卻暗念著“言在此而意在彼”的巧妙諷刺,如握一管如椽之筆,蘸那滿腔心血,將守舊勢力罵得入骨三分。正如郁達夫形容魯迅的文字:“魯迅的文體簡練得像一把匕首能以寸鐵殺人,一刀見血。重要之點,抓住之後,只消兩言三語就可以把主題道破。”

這篇文章更是提醒我們,當下應刻苦學習,提升素養,不斷進取發展,使我們偉大的民族擺脫愚昧,繁榮富強,這才是我們交的最好的一份讀後感!

父親的病讀後感(三)

魯迅下面這篇文章《父親的病》,現在已經是很出名了。但是再出名,也無法改變當年他的遭遇。就象文章中所提及的“名醫”一樣,也並非名氣大就可以起死回生的。讀魯迅這篇文章,我為其之痛苦遭遇而感到遺憾,如果其言屬實,更是為這些裝模作樣、故弄玄虛的“名醫”感到憤慨。

魯迅當年家庭敗落,其父周伯宜從監獄放歸之後,變得喜怒無常、酗酒、吸鴉片,脾氣暴躁,臉色陰沉。先是咳嗽,然後是咳血,還合併全身水腫,最後嚴重到鼓脹發作,醫治無效而亡,前後立時約三年。我們現在難以考證其父當年得的是什麼病,不過從症狀看來,初期有點象肺結核,後期就是明顯的鼓脹。治療類似肺結核的咳嗽、咳血,“名醫”們往往是有法子的。但是要治療鼓脹這種疑難病症,如果不是真正的大師,是很難做到的。

你還別說,生薑、竹葉、蘆根、甘蔗這些東西對於清肺熱去痰,治療肺癰還是對證的。蘆根始見於約漢末的《名醫別錄》,但是,這個藥比較常用,應該在中藥店裡就有的,何至於要魯迅到河邊去掘,不解。倒是這“經霜三年的甘蔗”比較難得。竹葉、蘆根、“經霜三年的甘蔗”,都是些甘寒之物,雖然可以清肺熱而泄火,但長期服用而過於寒涼是會敗壞中氣,令患者病情更加嚴重甚至死亡的,而且這些藥也不是非此而病不能除的,能夠替代之藥多如牛毛,而且都是數千年長期篩選出來的,為何非要張羅這些當時也並不容易取得的藥物呢?難道“名醫”非得以此才能顯示出自己用藥之非同一般,醫術神妙嗎?

說實在話,諸如“經霜三年的甘蔗”、“原配一窠的蟋蟀”、“平地木十株”這種以搜奇掠怪為能事,又讓人難以備齊的用藥法我是非常鄙視的,真正的大方之家是不會不考慮病患的疾苦的,真正的經典也是不會隨便收錄這種古怪的藥引的。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去翻看經典的《神農本草經》、《傷寒論》、《金匱要略》、《中藏經》、《太平惠民和劑局方》等,是找不到這些東西的。這些東西的出現肯定是後世才有的。

“經霜三年的甘蔗”,大概是為了更寒涼些,因為甘蔗甘寒,入脾胃而瀉熱除煩,可清肺熱,但患有胃寒、嘔吐、便泄、咳嗽、痰多等症的病人不宜,會寒中下利,增濕起痰咳,經霜三年則更為寒涼,不但不容易找,而且於脾胃其弊端更甚。

至於蟋蟀,其性溫,味辛鹹,有毒,利尿,主利水腫、小便不通等症,是適合魯迅父親水腫病症的,但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要用原配的。文中說要用原配一窠,如果不是作者虛構污衊,就是該“名醫”太過迂腐。

平地木是可以藥用的,但我學醫半年來也看了不少醫書,卻從來沒見過這味藥,開始還以為是納音,誰知道經過查找,才知道它是植物紫金牛,也叫葉下紅、老不大,始載於什麼《李氏草秘》的書,多長在山谷里的樹陰下,象小矮樟,自然難找。性平,味辛、微苦。歸肺、肝經。治療新久咳嗽,痰中帶血,黃疸,水腫,淋證,白帶,經閉痛經,風濕痹痛,跌打損傷,睪丸腫痛。即使它有治療水腫的功用,卻肯定不是什麼常用藥。

如果就泄水利尿,消水腫而言,可以替代蟋蟀、平地木的良藥太多了,《傷寒論》里到處都是,如茯苓、豬苓、澤瀉、滑石、海藻、大戟、甘遂等,而且大都容易從中藥店裡得到,“名醫”又何至於以此為難早已焦頭爛額的病人家屬呢?只有迂腐不化,無真才實學之醫生,才會出如此刁難的手法,所以可恨!或者是患者歷來專權跋扈,“名醫”終於逮著機會故意為難一下,也未可知。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是真有水平的“名醫”,非要用蘆根、“經霜三年的甘蔗”、以及平地木,都是無可厚非的,這是人家用藥的特色而已,你如果不喜歡也可以有選擇其他醫生的自由,但是真有水平的“名醫”絕對不會死板到要“原配一窠”的蟋蟀,所以,有人懷疑魯迅這么寫是誇張杜撰出來以污衊中醫形象,以泄個人私恨的,也未可知。

讓人有點不解和可笑的是敗鼓皮丸,敗鼓皮是有記載可作為藥用的,但是卻用來治療蠱毒,而非治療鼓脹。說敗鼓皮能破鼓脹,這屬於庸醫“意淫”的糟粕之流,是牽強附會的說法,是庸醫無能的表現。鼓脹的根源黃師已經分析得非常精妙,可惜數百年來,少有人識。

梧桐葉可入藥,若經運用合理,自然有驗。但藥引子的說法,其實也多是迂腐之醫糊弄人的手段而已。看看《傷寒論》、《金匱要略》等等經典,從來沒有藥引子的說法。這都是後世之愚妄憑自己的臆想而無端生出來的。所以,魯迅也說“醫者,意也”,其實說得不好聽點,甚至帶有臆想、意淫的成分。能達到隨意揮灑境界的大師畢竟是極少數的,就如書法一樣,“書意”是很高的境界,不是簡單的隨便隨意可以做到的。看似不經意很平常的寥寥幾味藥,就可以治療痼疾或重病,玩味《傷寒論》里的首首經方,你才能感覺到醫聖意境之高遠,平淡之中見神奇。藥有主藥、副藥之別,所謂君臣佐使,也不過是主次之分,雖然藥有善於引入血分、氣分、經絡等之分別,但很多都是可以替代的,主要還是靠精選主藥以及眾藥合力才能起效,大方之家是從來不說需要某個藥引子才能治病的。愚蠢的人多悟不通這個淺顯的道理,以藥引子要挾病患,好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實在敗壞之極。

事實上,心開竅於舌,所以說“舌乃心之靈苗”並沒錯,魯迅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以為“這就是中國人的‘命’,連名醫也無從醫治的。”()但是,光靠把丹點在舌頭上,是無法治療當時的重病鼓脹的,只能是糊弄人的把戲,連“名醫”自己都沒有底氣了。於是連“名醫”也懷疑起是否有“冤愆”來。

“醫能醫病,不能醫命,對不對?自然,這也許是前世的事”,看看這句話,多少有點推卸責任了。如果你真能醫病,那病就真該好了,痊癒後的病人第二天不小心掉進河裡淹死了,那才叫不能醫命。治不好病人,卻還固執地說“能醫病”,真要“能醫病”,病人又怎么會日益嚴重而病死呢?這分明就是一個悖論。所以,推卸為“這也許是前世的事”。

至於“因此無論什麼,都只能由軒轅岐伯的嫡派門徒包辦。”魯迅這么寫,實際上是無意中抬高了這些所謂的“名醫”,軒轅岐伯的嫡派門徒怎么會是這樣的水貨呢?這絕對不是嫡派,見不到岐黃的真正影子,見不到扁鵲、淳于意的影子,也見不到醫聖的任何影子,所見到的只有愚妄和迂腐,當然,人家是頂著“名醫”的光環的,所以你很難追究和質疑。漢唐以後,這種非正統而曾經叫囂、卻也日漸沒落之所謂醫學,在經歷數百年之流弊,殺人無算之後,終於又在日後成為大文豪的魯迅身上發生了,所以才遭到魯迅這位旗手日後有力的諷刺和挖苦,成為差點自取滅亡的代價之一。

巫醫也許在早期是不分的,但隨著中醫的發展,它們彼此是分開的,而且可以區分得很清楚。醫里有玄,但不是巫。扁鵲、仲景都是反對巫術的。扁鵲甚至說過信巫不信醫者不治。仲景在婦人雜病里就明確說到“此皆帶下,非有鬼神。”所以,魯迅說的“也所以直到現在,他的門徒就還見鬼”,只能說明魯迅所見並非真正的中醫大師,這或許才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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