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人生首頁讀後感

沉默的大多數讀後感

沉默的大多數讀後感(一)

《沉默的大多數》是收錄王小波雜文最全的一本。我個人比較喜歡他的雜文,作為一個自由人文主義者,王小波終其一生思考並快樂著,

王小波說:我正在出一本雜文集,名為《沉默的大多數》。大體意思是說:自從我成人以來,所見到的一切全是顛倒著的。在一個喧囂的話語圈下面,始終有個沉默的大多數。既然精神核子彈在一顆又一顆地炸著,哪裡有我們說話的份?但我輩現在開始說話,以前說過的一切和我們都無關係——總而言之,是個一刀兩斷的意思。千里之行始於足下,中國要有自由派,就從我輩開始。

「在公眾場合什麼都不說,到了私下裡則妙語連珠,換言之,對信得過的人什麼都說,對信不過的人什麼都不說。起初我以為這是因為經歷了嚴酷的時期(文革),後來才發現,這是中國人的通病。龍應台女士就大發感慨,問中國人為什麼不說話。她在國外住了很多年,幾乎變成了個心直口快的外國人。她把保持沉默看做怯懦,但這是不對的。沉默是一種人類學意義上的文化,一種生活方式。它的價值觀很簡單:開口是銀,沉默是金。一種文化之內,往往有一種交流信息的獨特方式,甚至是特有的語言,有一些獨有的信息,文化可以傳播等等。」

王小波的雜文別具特色,自成一體。幽默的筆調,使得文章妙趣橫生,捧腹之餘更多的是深深地思索。品讀時,你能體會到閱讀的快感和思維的樂趣。如《椰子樹與平等》、《卡拉OK與驢鳴鎮》、《驢和人的新寓言》和《一隻特立獨行的豬》等都是異常幽默犀利的好文章。椰子樹與平等;卡拉OK與驢鳴鎮,這些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被他拉到一起,說出了特別的味道,有點化腐朽為神奇的效果。如在《驢和人的新寓言》一文中,他從驢的角度去談父子與路人的行為,說他要替受罪的驢說話,當翻譯義不容辭。文中驢被老子和兒子四腳抬起的時候叫喊,「我得罪誰了,你們這麼捏咕我!」得出了這篇新寓言的寓意是:「閉上你的臭嘴,讓別人走路」,與原來寓言的寓意:「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大相逕庭,但同樣意味深長。而且,在論述的過程中,幽默詼諧之處信手拈來。許多口語的使用,讓文章更為生動,不但沒有削弱反而大大加強了文章的穿透力和說服力。

王小波說,選擇沉默的人應該是有什麼隱衷或者乾脆是因為對語言產生了厭惡感。

我並非如此,只是覺得在被這個社會同化著。年小時口沒遮攔別人還可以不予計較,因為把你看做孩子。等有一天真正走進了社會,這種特權就自動被剝奪了。說話不小心?很好,請自己承擔禍從口出的後果。於是我們終於變得沉默,同時年少時的鋒芒畢露、稜稜角角也就被慢慢磨圓了。當然沉默只屬於成年人,小孩子們是不屑於此的,他們總是天真可愛的,有話要說時,完全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心中想說的話,不一次說儘是絕不會罷休的。我真是羨慕孩子們的執著,也希望自己能夠再回到童年時代,不是為了逃避現實,只是因為我對那時的真實有著一種特殊的懷念,那時的我是不沉默的。

我很喜歡王小波,調侃、睿智,在玩笑中說著智慧和諷刺,這是一種灑脫和無奈。《沉默的大多數》很不錯,王小波是比較深切體會什麼是自由的並且努力過著一種內心自由的生活,可以說他很有觀察力也很詼諧。

沉默的大多數讀後感(二)

《沉默的大多數》是王小波發表於1996年《東方》雜誌的雜文,他的文字給我清澈的頓悟感和沉默的鎮定。這種力量是一種站在生活之上的明確和感悟,我會在讀到某段某句文字時突然激動——原來這就是我,我的人性,我的感受,我的理想和信念

王小波說:我正在出一本雜文集,名為《沉默的大多數》。大體意思是說:自從我成人以來,所見到的一切全是顛倒著的。在一個喧囂的話語圈下面,始終有個沉默的大多數。既然精神核子彈在一顆又一顆地炸著,哪裡有我們說話的份?千里之行始於足下,中國要有自由派,就從我輩開始。可是,王小波逝去已經有十幾年了,現在的中國似乎任然沒有實現真正的「自由」,這真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

不得不承認,我也屬於沉默的大多數,對於生活中很多事都抱著不敢說、不能說、不必說的心態。正如王小波所說的,這似乎是中國人的通病。王小波在此文中寫到「在我周圍,像我這種性格的人特多──在公眾場合什麼都不說,到了私下裡則妙語連珠,換言之,對信得過的人什麼都說,對信不過的人什麼都不說。」在時隔十多年的今天,這一切似乎顛倒了,在通訊技術越來越發達的今天人們的距離似乎拉近了,就表面看來人們似乎更加擅長表現自己,在中西方文化潮流的衝擊下,中國人似乎已經拋棄了沉默是金的觀念,但是在我看來卻不是這樣,現在的人們似乎更擅長在陌生人面前表現自我,卻不能向最親近的人說出自己的想法,越來越多的人願意對著電腦像不曾見面的陌生人傾訴,卻和親近的人無言相對。越來越多的人願意相信虛擬世界中人們的隻言片語,卻無視身邊的人的真切關懷。有人說21世紀最偉大的發明是計算機,它使人類真正的做到了足不出戶就能知天下事,但是與此同時,他把人性的優缺點無限的放大了。

在書中寫道「飢餓可以把小孩子變成白蟻」這一點我是非常贊同的。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王小波所缺乏的是物質,而我們卻在這個物質過剩的年代,卻在一場場所謂的文化潮流中迷失了方向。這是不是另一種「飢餓」呢?於是,我們突然變得沉默了,對他人,對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語言顯得那樣蒼白無力。()王小波身邊的沉默的大多數大多是因為經歷了嚴酷的文革時期,而我們這一代人的沉默也許是因為孤獨,習慣了孤獨的同時也習慣了沉默,久而久之,就不知道該怎樣在人前表達自己,相反,當面對著電腦螢幕時卻異常的輕鬆。我想,這也就是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寧願對著電腦和不認識的人談情說愛,也不願意分一點注意力在身邊的人身上。

王小波在文中提到:話語即權力。我想這句話在人人平等,言論自由的當今社會再合適不過了。隨著網路的廣泛套用人們可以更快更好的傳達信息,這在無形之中加大的言論的力量,同時也能使人們更好的行使權利,但是,欲速則不達,在我們享受資訊時代給我們帶來的便捷的同時,我們也在接受大量的虛假信息,在這個時間就是一切的時代,我們不可能去查證每一條訊息的真實性,於是網路,成為了我們最忠實的「朋友」,每一天,我們都從網路上觀看世界的動態,然後在世界的各個角落行使所謂的「權利」,完全不考慮它的真實性,於是,傷害就這麼造成了,整個世界迷茫了,在短暫的沉默過後,世界又恢復了往日的喧囂。我不能肯定的說話語即權力,但是我想這種權力的殺傷性一定是很大的。

書中有這樣一段:「君特·格拉斯在《鐵皮鼓》裡,寫了一個不肯長大的人。小奧斯卡發現周圍的世界太過荒誕,就暗下決心要永遠做小孩子。在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成全了他的決心,所以他就成了個侏儒。」王小波認為這個故事太過神奇,但很有意思。對於這一點,我有不同的看法,故事的結尾,小奧斯卡發現成為了侏儒,這只能證明,冥冥之中的那種力量只讓小奧斯卡在生理上停止了生長,卻沒有使它保持一顆童心,從某種意義上說,小奧斯卡已經不能算作一個真正的孩子了。不知當小奧斯卡變為老奧斯卡時,有沒有後悔當時的決定。成長和沉默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事情,也許,我們能像小奧斯卡那樣選擇永遠都保持小孩子的模樣,但卻沒有辦法永遠保持沉默。我想,在這些沉默的人中,有大多數並不是一直都保持這樣的狀態的,人們對於沉默的態度是隨著時間的推進而改變的。

最後,一個群體需要鬥士,需要鬥士一樣的戰鬥精神,但同時,必須健康的引導這種精神推動力是車輪前進,而不要讓這種精神把整個車都給砸爛,就需要還有一個將軍,一個理智客觀的領導者。至於將軍是誰,怎麼做,恐怕就不是鬥士所能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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