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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傾城之戀讀後感

張愛玲傾城之戀讀後感(一)

是夜,窗外小雨淅瀝,十分安靜。一向熱鬧甚至有些浮躁的心頓時沉寂了下來,外在的紛擾一下被排空了。也許都是如此,人潮擁擠,我們忙著看熱鬧;形單影隻,才開始寫心情。只有在空曠寂靜之時,我們才會去真正地傾聽自己的呼吸、心跳,才會認真地去梳理雜亂的萬千心緒。

找出《傾城之戀》,再讀。

一直覺得張愛玲是個清冷的女子,用一雙冷寂眼神看世間所有繁華熱鬧,寫感情總是毫不留情地剝去種種溫情的外表,直接暴露出人的本然,沒有任何修飾。讓人看了頓生悲涼。《白玫瑰與紅玫瑰》中那段最為經典的話語「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就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短短几十字,就揭示一切男子真情下所有的本質。這個女子就是這樣,將殘忍的真話隱在自己淡淡的哀愁里不經意地說出來,讓人分明感覺到悲哀卻又拿她毫無辦法。《心經》裡父女之間的畸戀,《金鎖記》中無愛的曹七巧,扭曲的人性,瘋狂的報復,一切讓人感覺的都是冰冷的,人與人之間最為溫暖的感情,也只不過是一種利益的表達,這種種,只是人的一種絕望的掙扎。

而《傾城之戀》應該是張愛玲冰冷的筆下,唯一溫暖而瑣碎的愛情。可是這段情感的圓滿又非常不幸地以一個大悲慘為前題為背景。那便是一個城市在戰爭中的陷落。其中生、死、離、別,都只在毫釐之間,只有片刻之差,所有的一切都拳在命運手裡,故事裡的男女主人公只是命運手中牽串拉扯的玩偶,比起外界的力量,他們的力量只是渺小,根本做不了主,他們能做的只是相愛,剩下的事,交給命運,而這一次,命運通過一場戰爭成全了他們。

柳原看著白流蘇道:「這堵牆,不知為什麼使我想起地老天荒那一類的話…有一天,我們的文明整個的毀掉了,什麼都完了——燒完了,炸完了,坍完了,也許還剩下這堵牆。流蘇,如果我那時候再在這牆根底下遇見了…流蘇,也許我會對你有一點真心。」白流蘇和范柳原這一對現實庸俗的男女,在戰爭的兵荒馬亂之中被命運擲骰子般地擲到了一起,於「一剎那」體會到了「一對平凡的夫妻」之間的「一點真心」……看到范柳原在電話里對白流蘇說「生死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時,不可抑制得哭了。這是一個愛情故事,卻有別於時下的愛情故事,它沒有那麼強烈的肉慾,沒有那麼多的甜言蜜語,它有的,更多的,是一種帶著淡淡哀傷的壓抑的與時代與命運相系的感情。

小說中最經典的一句話,也是常常被人引用的,「他不過是一個自私的男子,她不過是一個自私的女人」,但終,一對自私的男女成就了一段俗世的真實的愛情。

也是,這也是張愛玲內心所期許所嚮往的,「可是總有地方容得下一對平凡的夫妻的。」也許愛情最大的快樂,莫過於做平凡的夫妻。「願使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正如她也曾經這樣許願。但終成空,只是鏡花水月。

她那樣清高孤傲的女子,寫盡人間風月把世情看得玲瓏剔透,也逃不過情的劫難。有一種人本質上冷而清冽,如張愛玲。不輕易付出,一旦投入,就凝聚所有光華,燒得炙熱璀燦,愛得千迴百轉。為了胡蘭成,她說「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為了他,她原諒了他跟另一個女人一起,甚至生活費卻仍然是她給的。於胡蘭成的種種自私、劣跡,種種遭常人譴責處,而張愛玲僅僅一句說話:「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就將所有言語化為菸灰。為了愛情,她這樣一個孤高的女子,也變得卑微,將自己低到塵埃里,只求一段平凡的愛情,但,她全身心的付出也終只換回滿心神傷和黯然憔悴。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但這個曾經懂她的人,終讓這朵開在塵埃里的花萎謝了。

張愛玲傾城之戀讀後感(二)

有人說張愛玲的小說除了《傾城之戀》以外,都是悲劇的結尾。在我看來,《傾城之戀》雖是成全了白、柳的一段姻緣,但實則以世俗的表象虛掩了真正的悲涼,越發比悲劇更像悲劇。日記四年級日記

白流蘇,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在那個曖昧的時代和同樣曖昧的舊上海,離婚是要受道德譴責的。而白公館無疑屬於守舊的那一派,「他們家用的是老鍾,他們的十點鐘是人家的十一點,他們唱歌唱走了板,跟不上生命的胡琴。」離了婚的白流蘇,少不了受家人的指戳。一應錢財盤剝淨盡之後,她的存在無疑成了拖累和多餘。她的出路,除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以外,恐怕再無其他了。

范柳原,一個海外歸來的浪子,本是無根的浮萍,四處飄搖。加上生活的紙醉金迷,便把「女人看成他腳底下的泥」。愛情和婚姻原是他不相信,也不敢指望的。但他內心深處是渴望安穩的。

愛情總是發生在自私的男人和自私的女人之間。就這樣,兩個各懷鬼胎的人遇到一處,展開了一場相互試探的愛情攻防戰。白流蘇的目的顯而易見,她希望他能承諾她一紙婚姻。一個男人。而柳指望的是那個安穩於是兩人各自為了扞衛那一點自由或者追逐物質上的算計,相互不妥協。當終於有一天,精神上追求再尋不到現實的依託時,兩個人方始彼此親近。

在連續的試探之後,流蘇沒有尋到半點進展,索性有些氣急敗壞,遂惱了起來:「你乾脆說不結婚,完了!還繞得大彎子!什麼做不了主?連我這樣守舊的人家,也還說『初嫁從親,再嫁從身』哩!你這樣無拘無束的人,你自己不能做主,誰替你做主?」接著更是賭氣狠下心來從香港輾轉回到上海。家裡是早容不下她的,這次又加上了「淫蕩」的惡名。可見她不惜為爭取婚姻冒了極大的險。此時,心跡更是表露無疑,思忖再尋個職業,也怕自貶了身價,被柳原瞧不起,「否則他更有了藉口。拒絕和她結婚了。」權衡的結果是:「無論如何得忍些時」。這是在和自己打賭。她並不見得有多大勝算的把握。如果柳原還再來找她,就算贏了一步,這是她此時的底線。果然,過了些時日,香港來了電報。她心裡自然安定了許多,也將自己放開了些,同他上了床,雖然不見得是主動,但也並沒有拒絕。然而,此時,「他們還是兩個不相干的人,兩個世界的人」。

人說「若能以婚姻的形式接受一個女人,心裡必定會沉潛下來很多東西」,也許這就是白流蘇期翼的那一點點「真」。

在《傾城之戀》中白流蘇只是一個生長在大家庭中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她離了婚,在一個特定的機會下結識了范柳原。我一直很喜歡這段話:「在日常世界裡,他們間存在一場征服的戰爭,他們內心明爭暗鬥。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她只喜歡他用更優厚的條件前來議和。但是在這個不可理喻的世界裡,誰知道是什麼因,什麼果?誰知道呢,也許就是因為要成全她,一個大都市傾覆了。」也許流蘇是幸運的,一場陷落讓她等到了一個男人,一段婚姻。然而這終究是偶然的,正如張愛玲所說「到處都是傳奇,可不見得有這麼圓滿的收場。」一個女人,把命運當作賭注,想來沒有什麼比這更可悲的了。

也有人說,范柳原同白流蘇調情不過是為了男人的征服欲,因為她善於低頭,容易掌控。這種說法是立不住腳的。憑范柳原的經驗,玩弄女人於掌骨之中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何況他從來不缺少女人。薩黑荑妮就是一例。他並不滿足於這些,他在長久的遊戲中早將生活堪破。煙花雖然極盡絢爛,總是稍縱即逝的,隨後是更廣闊的岑寂。他渴望安穩,渴望實在的溫暖。這是他的理想,儘管此時並不切近。因此,他可以不在乎流蘇的過去,不在乎她是否完美,單只看到她「善於低頭」。

後來戰爭爆發,打破了浮在日常生活中表面的東西,成就了他們的感情。

那場戰事催化了結果的到來。「流蘇擁被坐著,聽著那悲涼的風。她確實知道淺水灣附近,灰磚砌的那一面牆,一定還屹然站在那裡。風停了下來,像三條灰色的龍,蟠在牆頭,月光中閃著銀鱗。她仿佛做夢似的,又來到牆根下,迎面來了柳原。她終於遇見了柳原。」「在這動盪的世界裡,錢財、地產、天長地久的一切,全不可靠了。靠得住的只有她腔子裡的這口氣,還有睡在她身邊的這個人。」此時,她終於真正的靠近他,有些懂得他了。一瞬間,他們達到了某種契合。「他們把彼此看得透明透亮,僅僅是一剎那的徹底的諒解,然而這一剎那夠他們在一起和諧地活個十年八年」。最感動的是最後他們默默握著彼此的手的那夜,剎那間的了解和感動也夠他們一起生活十年八年。這樣的結局,即便是合,溫暖之外更多的是荒涼。

末一段中張愛玲說:他收起了他的甜言蜜語把它們留給別的女人,這是好現象,說明在他眼裡已經把她當作自己人,名正言順的妻子。如此悵然的結局不無對愛情的挪揄嘲諷。

「他不過是一個自私的男子,她不過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個人主義者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總有地方容得下一對平凡的夫妻。」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原是這樣的選擇。

范柳原到最後一刻也還是清醒的,「現在你可該相信了:『死生契闊』,我們自己哪做得了主?……」一個善於低頭的女人,也許終會成為一個安分的妻。讓他在勞累和放縱之餘有一個去處。男人的歸宿最終只是一個女人。

初讀時,總覺得悲劇是女人的。現在方覺得,悲劇是女人的,也是男人的。

張愛玲傾城之戀讀後感(三)

在這算不上傳奇的傳奇里,只有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題記

「在傳奇裡面尋找普通人,在普通人裡面尋找傳奇。」似乎張愛玲的寫作都離不開這樣一條矛盾的宗旨,但就是這樣一種情感糾結,價值錯位的安排,才使她在華彩益彰的文壇走出了自己的與眾不同。

大凡傳統的愛情模式都擺脫不了類似三毛、瓊瑤古典浪漫唯美的神話格調。我們膜拜的愛情常態是「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山盟海誓;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信誓旦旦。。但在《傾城之戀》中,這種被我們視為必不可缺的元素卻通通找不著影子。是的,裡面也的確沒有。

張愛玲的愛情慣性呈現的幾乎是一種悖乎倫理,暴露人劣根性的病態。例如,《傾城之戀》中的女主角白流蘇並不是瓊瑤筆下冰清玉潔的大家閨秀,而是一個離過婚的,並有點灰頹的女子。男主角范柳原也並非是一個超凡脫俗的正人君子,頂多算個風流倜儻的富款大少。而他們之間摩擦出的愛情火花卻並不亞於那些被聖化的男女。因為愛得世俗,所以才顯得真實;因為不類同於愛情神話,所以它才成了世俗愛情里不可小覷的神話。

《傾城之戀》並未過多局限於以背景環境渲染人物。她頂多在故事的開頭談到:「白公館有一點像神仙的洞府這裡忽忽悠悠過了一天,世上卻已經過了千年。」在這壓抑的闡述里,我們不難想到生活在這館裡的主人公-----白流蘇的單調和孤獨。在舊式年代,流蘇只能順理成章地陷入價值觀的誤區,認為:一個女人再好些,得不到異性的愛,也就得不到同性的尊重。所以她急切想找到另一個能安放自己青春和情感的歸宿。命運的調侃,讓原本和自己妹妹寶絡是一對的范柳原義無反顧地鍾情於她。在范柳原的熱烈追求中,她有過徘徊,有過退步,但再多行動和言語都是不能和心與之抗衡的。

范柳原說:「中國化的外國人,頑固起來,比任何老秀才都要頑固。」他對流蘇的愛也確如自己所言------倔強,頑固。而也正是這種無所顧忌的放肆他才得以俘虜流蘇銅牆鐵壁的心。他出口成章的情話似很狡黠,但又讓人頓生一種蠢蠢欲動中純粹的被征服。流蘇則覺得自己的最高理想是做一個冰清玉潔又富於挑逗性的女人。而這樣兩面性的女子身上散發的魅力註定不會被異性忽視,所以柳原這塊磁鐵不由自主地向這塊冰冷的鐵吸了過去。

作為愛情經典,《傾城之戀》確有與眾作迥異的地方,譬如:愛情軌跡沒個著實的起點和終點;愛情邏輯也沒分個徹底的孰是孰非;最傳奇的是《白樺林》是戰爭焚毀了一場苦等的愛情;而《傾城之戀》是戰爭成就了一段原本不可能的平凡愛情。

它的結局也確實像《西廂記》裡所倡導的:有情人終成眷屬。不錯,流蘇最終有了可以停泊,依靠的岸,只是這岸沒有她想像中的結實。柳原給不了她所要的天長地久,所以她只能聽著胡琴,在回憶的過程里尋找。也許正像《紅與黑》中所說的:愛情可以超越理智。而如果一旦理智讓步,我們只有淪為不折不扣的愛的奴隸,不過與其他奴隸不同的是:奴隸主是我們自己選的。也許也正像《圍城》中透視的:婚姻只是感情幸福的一種,而不是全部;愛情的距離有時會由於親情而被擱置得更加遙遠。

可無論它屬於何種,人還是得學會愛著,體味被愛著,而不問值得與不值得。流蘇的愛情悲喜劇就像我曾寫的一首韻味小詩:

香滅了,煙盡了,胡琴在暗夜裡長嘶。
也許曾經的美麗還蓋著一層保護色,
也許海誓山盟的諾言還醒著。
而愛已無法回頭,也無法在向前走。

曲終了,人散了,空餘這座城市的偽裝和寂寞。
也許往昔的回憶開了一扇窗,
也許歲月會給個答案。
但愛已打不開,也無法再走進來。

心醉了,夢碎了,徒留獨角戲的心酸和疲憊。
也許逝去的真實終究成幻影,
也許堅強的背後流淌著澀澀的淚。
但別忘了,
金玉王朝愛的天國里有另一種天長地久,
是的,還有另一種天長地久……

張愛玲傾城之戀讀後感(四)

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但是在這不可理喻的世界裡,誰知道什麼是因,什麼是果誰知道呢,也許就因為要成全她,一個大都市傾覆了。成千上萬的人死去,成千上萬的人痛苦著,跟著是驚天動地的大改革……流蘇並不覺得她在歷史上的地位有什麼微妙之點。她只是笑盈盈地站起身來,將蚊煙香盤踢到桌子底下去」。——摘自《傾城之戀》

這是在這篇文章甚至說在張愛玲的所有作品中我最喜歡的一句話,仿佛有無盡的宿命在裡面,是不是只有在這樣的一種無奈的情況下,白流蘇與范柳原的愛情才有她們的安身立命的地方呢這種相依相偎是不是又是真正的愛情呢也許愛情在他們之間,更像一場遊戲,兩個人的交易。

流蘇是一個堅強的女子,在壓抑,畸形的生活環境裡,選擇了出逃。她大膽地頂著眾人的唾棄與前夫離婚,這是她的勇氣。可同時,她始終是一個在經濟上柔弱、無助的女子,逃離的方式只能是依靠男人來尋找自己的棲息之地,於是她必須妥協。現實與性格間的矛盾,讓她不得不學會算計。不幸的命運讓她學會保護自己,卻又讓她這份簡單、真摯的情感徘徊在疑慮、猜忌、金錢、責任、虛榮之上了。但這又怎能怪她呢她承認柳原是可愛的,給了她美妙的刺激,但是她跟他的目的究竟是經濟上的安全。說到柳原,他又何嘗不是這樣呢青年時期同樣有著一段不愉快回憶的他性格怪癖,無意於家庭。對於愛情他根本無法駕馭,無法給予對方承諾和信心。也許或者說一定,他曾經只是把流蘇看作是那很多個裡面的一個,新鮮過後,各拍兩散,責任不需要,愛情只是調劑,而流蘇也自然知道這一點,「炸死了你,我的故事就該完了。炸死了我,你的故事還長著呢!」流蘇的心中,自然是知道柳原的,她也明白只有這場關於這個城市的劫難才成全了她們。戰爭帶來的是殘缺,可為流蘇和柳原帶來的卻是一嘲圓滿」。偶然的傾城,讓他們拋卻了所有,讓他們從捉迷藏式的精明走到衝破一切的結合——流蘇得了名份,柳原也甘願擔起了責任。戰爭讓人變得真實。死亡下,忽然感覺瞬間的變化即是煙消雲散、陰陽相隔,容不得你有半點猶疑,因為生死只在頃刻,金錢、權利、美色等等都不重要了,能抓住的只有現在,只有身邊尚存氣息的他(她)。

「他不過是一個自私的男子,她不過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個人主義者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總有地方容得下一對平凡的夫妻。」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原是這樣的選擇。

范柳原到最後一刻也還是清醒的,「現在你可該相信了:『死生契闊』,我們自己哪做得了主……」一個善於低頭的女人,也許終會成為一個安分的妻。()讓他在勞累和放縱之餘有一個去處。男人的歸宿最終只是一個女人。

喜歡小說中的一段話:「流蘇到了這個地步,反而懊悔她有柳原在身旁,一個人仿佛有了兩個身體,也就蒙了雙重危險。一顆子彈打不中她,還許打中他。他若是死了,若是殘廢了,她的處境更是不堪構想。她若是受了傷,為了怕拖累他,也只有橫了心求死。就是死了,也沒有孤身一個人死得乾淨爽利。她料著柳原也是這般想。別的她不知道,在這一剎那,她只有他,他也只有她。」

兩個人之間那一絲絲的溫情,在一瞬間,讓時間成為永恆。這一刻交織的情感該是幸福存在的道理吧。如果這可以叫做-愛情,那麼就算是吧。可我更覺得這是一種悲涼。假如沒有戰爭,兩人將依然活在自己背負的殼中慢慢前行,誰也不會為對方付出真心。他們會按自定的生活軌跡走下去,看似豐盛,卻是蒼白悲哀。

初讀時,總覺得悲劇是女人的。現在方覺得,悲劇是女人的,也是男人的。

一個大變故改變了一切,但如果是為了成就這樣一段戀情,代價未免太大了,而且這樣的偶然性幾近為零。

這樣的愛情,或許只能童話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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