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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白》讀後感

麥克白讀後感(一)

莎士比亞的著名悲劇《麥克白》講述的是主人公麥克白從忠臣到暴君的轉變以及他墮落與毀滅的故事。

人們常說,麥克白是一個十足的惡人——弒君、篡位、兇殘、暴虐、嗜殺……幾乎一無是處。但是如果你們翻開《麥克白》的劇本細細閱讀一下,會發現真相其實不然,麥克白最初的時候是一名驍勇善戰且赤膽忠心的蘇格蘭大將,曾幾乎憑一己之力平定了一場叛亂。

麥克白是蘇格蘭王室,國王鄧肯的表弟。身為王室貴族,麥克白自然不免有一些覬覦王位的念頭。但是,這只是一個潛伏於內心深處的一點點野心,或許連麥克白自己都不知道。

每個潛藏的野心都會因某種外在的因素而一觸而發。真正觸發麥克白這種念頭的,則是那次在荒原他和另一員大將班柯與三個女巫的邂逅。三個女巫對麥克白說:“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葛萊密斯爵士!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考特爵士!萬福,麥克白,未來的君王!”她們又對班柯說:“祝福!祝福!祝福!比麥克白低微,可是你的地位在他之上。不像麥克白那樣幸運,可是比他更有福。你雖然不是君王,你的子孫將要君臨一國。”本來麥克白不相信鬼神,對這些話語只會付諸一笑,可是,偏偏一場巧合激發了麥克白的野心。麥克白剛剛轉身,便看見一個大臣騎馬飛馳而來,告訴他考特爵士通敵叛國,已經被鄧肯王斬殺。大臣告訴他,國王因他戰功赫赫而將考特爵士轉封給了他,而且國王晚上將去他家住宿。麥克白很高興,與此同時他也覺得似乎那些女巫的預言真的不是空穴來風,自己真的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君王。一個潛藏的野心浮上了表面,麥克白也從此走出了他從忠臣到暴君的第一步。

可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達成它,需要一個人,一個足夠邪惡的人來教導他。本來麥克白或許會就此罷休,可是偏偏他的夫人就是一個邪惡的女人,心中充滿了惡念。她聽麥克白敘述了他的奇遇,以及鄧肯王要來家中住宿,一個邪念頓時湧上心頭:她想讓麥克白在鄧肯熟睡之際將其刺殺,以便讓麥克白迅速登上王位。麥克白畢竟還良心未泯,不願意弒君篡位。但是,麥克白的意志是脆弱的,經不住夫人接二連三的激將。有一次,她甚至說麥克白是一個懦夫,這是勇猛的麥克白最不能忍受的。在夫人的慫恿下,麥克白在深夜進入了鄧肯王的臥室,刺殺了鄧肯王,並嫁禍於國王的兩個衛兵。第二天,麥克白又以謀反的罪名殺死了兩個無辜的衛兵,銷毀了一切證據。鄧肯死後,鄧肯的兩個兒子馬爾康和道納本逃亡國外,被人懷疑弒父潛逃;而麥克白因位高權重,又是王室貴族,被大臣們擁立為新的君王。麥克白登上了王位,如願以償。儘管如此,這次弒君行為也讓麥克白從此失去了安寧,就像《麥克白》中所說的那樣:“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眠,所以考特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的內心也從此被內疚所捆綁,他曾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說:“這是什麼手!嘿!它們要挖出我的眼睛。大洋里所有的水,能夠洗淨我手上的血跡嗎?不,恐怕我這一手的血,倒要把一碧無垠的海水染成一片殷紅呢。”

但是,以不義得來的王位必須以罪惡加以鞏固。麥克白登上王位後,想起了女巫們對班柯所說的話語,他覺得十分驚恐懼,便派刺客去暗殺班柯和他的兒子弗里恩斯。班柯雖然死了,但弗里恩斯卻逃去了,這也從此成為麥克白的一塊心病。麥克白為了確保自己統治的穩定,又去拜訪了那三個女巫。這次女巫派鬼魂對他預言,說麥克白要留心費埔爵士麥克德夫,還說麥克白可以將所有人類的力量付諸一笑,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傷害麥克白,並且麥克白永遠不會被擊敗,除非勃南的森林有朝一日向麥克白的首都鄧西嫩移動。麥克白很高興,但為了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他又派刺客襲擊了麥克德夫的城堡,把麥克德夫的妻兒殺得一乾二淨,但麥克德夫已經逃往了英格蘭。這一輪的殺戮過後,麥克白成為了一個十足的暴君。

惡人是終究要受到懲罰的。麥克白雖然殺了這么多的人,但仍然得不到安寧,還眾叛親離。麥克白覺得,他的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台上指手畫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著喧譁與騷動,卻找不到一點意義”。所有的爵士都背叛了麥克白,前往英格蘭去投奔潛藏在那兒的鄧肯長子馬爾康。馬爾康在英格蘭的支持下,舉兵進攻麥克白。與此同時,惡貫滿盈的麥克白夫人也因負疚過多而精神崩潰,患了夢遊症,在夜間自殺了。馬爾康所率領的軍隊來到了勃南森林附近,馬爾康命令士兵們一人折一根樹枝做掩護,向鄧西嫩進軍。麥克白在鄧西嫩的城頭上眺望敵軍,看到一大片“樹林”正從勃南森林向鄧西嫩移動。鬼魂的預言應驗了,“勃南森林”真的正在向鄧西嫩移動。麥克白有些膽怯,但想到鬼魂曾說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白再次拾起了勇氣。他出城迎戰,再次重現了當年作為忠臣時那橫掃千軍的威風。但由於他的士兵不斷倒戈,麥克白退入了城內。在王宮內,麥克白與麥克德夫狹路相逢。麥克德夫要為家人報仇,要和麥克白決鬥。麥克白很藐視麥克德夫,說女巫預言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德夫說,讓你的女巫告訴你,麥克德夫是不足月就從母腹中剖出來的,不是婦人所生的。麥克白醒悟了,明白了女巫的邪惡和模稜兩可,但事已至此,他仍要和麥克德夫血戰到底。最終,麥克白被麥克德夫斬殺,一代暴君終於落得個梟首示眾的下場。

麥克白的命運是悲劇性的,他原是一個忠臣,女巫的蠱惑,夫人的慫恿,激發了他的野心,讓他變得邪惡,最終篡奪了王位。為了鞏固自己的王位,他又大開殺戒,成為了一個千夫所指的暴君。麥克白就這樣一步步地墮落,變得越來越陰邪,直到最後被正義之師所討伐。莎士比亞的這部悲劇揭示了人心的罪惡:一個看似心無邪念的人也可能會因種種外在因素而一步步墮落,直到自取滅亡,自我毀滅,就像麥克白一樣。

麥克白讀後感(二)

《麥克白》被列為沙翁四大悲劇之一。在看《麥克白》的時候,本人自然而然地帶著探詢到底哪裡體現悲劇的成分。或許,事先對沙翁的所謂的悲劇期望過高,看完後,了無悲痛憐惜的情緒。是我麻木了呢?還是沒有體會到《麥克白》的悲劇成分。於是乎,看完後並沒有立馬寫此劇的讀後感。而是在空閒的時間裡想想故事情節,想想沙翁筆下的主人公麥克白是如何成為悲劇的主角的。

即使是現在的我,還沒深切感受到悲劇,或者悲劇的思想。那么,便讓我在對《麥克白》的些許感悟以及邊寫邊想的過程,來好好體會其為何能夠成為悲劇,還是沙翁筆下四大悲劇之一。

請允許我以帶找尋悲劇色彩為線索,分析我心中所疑惑的麥克白。

首先,《麥克白》的故事梗概是這樣的:作為男主人公的麥克白是蘇格蘭軍中的一名大將。在大敗叛徒的歸途中,聽信三位女巫的模糊的預言,隨之而來的被封為考特爵士的事件得以應驗女巫的預言。麥克白並沒有感恩戴德,而是為了最高的預言——未來的君王,而起了歹心,並在麥克白夫人的慫恿下,合謀把蘇格蘭的國王鄧肯刺殺於麥克白的城堡里,並稼禍給守衛國王的兩名近身侍衛。當國王被謀殺的訊息傳到人們的耳中的時候,麥克白以誠摯的憤怒殺死了那兩名冤枉的侍衛。在國王被刺殺的元兇還沒找到的時候,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以及道納本為了自身安全分別逃亡英格蘭和愛爾蘭。不明真相的蘇格蘭貴族們,卻給他兩兄弟以謀殺國王的嫌疑定論。不久,為了鞏固國王的地位,麥克白暗派了三名刺客,不惜代價地殺害了曾經出生入死的戰友,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班柯同行的兒子弗里恩斯借著夜色成功套離了暗殺。

不久,麥克白的所乾所為得以敗露,引起貴族們的內部意見不一。與此同時,另一方面蘇格蘭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道納本以及班柯的兒子弗里恩斯連同英國軍中大將西華德和其子小西華德帶領一萬精兵征討麥克白。最終以麥克白夫人自殺,麥克白首級被取而拉下帷幕。

悲劇體現在哪裡呢?

本來麥克白前途一片光明。蘇格蘭國王鄧肯這樣讚譽麥克白,“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么也許我可以按照適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謝和酬勞;現在我只能這樣說,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勳績。”“我已經開始把你栽培,我要努力使你繁茂。”

面對如此的讚譽,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麥克白形成鮮明的對比。班柯是如此說的,“要是我能夠在陛下的心頭生長,那收穫是屬於陛下的。”而麥克白在得知國王宣布立他的長子馬爾康為儲君,冊封為肯勃蘭親王,將來要繼承國王的王位後。麥克白旁白道:“肯勃蘭親王!這是一塊橫在我的前途的階石,我必須跳過這塊階石,否則就要顛仆在它的上面。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要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欲望。眼睛啊,別望這雙手吧;可是我仍要下手,不管幹下的事會嚇得眼睛不敢看。”從對比里我們可以看出,麥克白對於女巫的預言還是挺上心的。麥克白夫人是這樣形容她的丈夫的,“你本是葛萊密斯爵士,現在又做了考特爵士,將來還會達到那預言所告訴你的那樣高位。可是我卻為你的天性憂慮:它充滿了太多的人情的乳臭,使你不敢採取最近的捷徑;你希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你不是沒有野心,可是你卻缺少和那種野心相聯屬的奸惡;你的欲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卻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偉大的爵士,你想要的那東西正在喊:‘你要到手,就得這樣乾!’你也不是不肯這樣乾,而是怕乾。”麥克白夫人評價其丈夫是很中肯、很妥切的。

“每個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位成功的女人”,按照這樣的說法,每個失敗的男人背後都是一位失敗的女人。使麥克白的道路從此不同的,引向罪惡深淵的,既有其內心魔鬼起的貪念成分,是內因。而外因,更多的在於,麥克白夫人的慫恿:“趕快回來吧,讓我把我的精神力量傾注在你的耳中;命運和玄奇的力量分明已經準備把黃金的寶冠罩在你的頭上,讓我用舌尖的勇氣,把那阻止你得到那項王冠的一切障礙驅掃一空吧。”男人其實是懦弱的動物,要不是聽信於其女人的話語或者說是意見,女人最喜歡把自己的一己之見,個人的好惡以甜言密語來強加於男人的身上。無論其後果是好是壞。最後的承擔者只有一個,便是男人。俗語說得好,“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悲劇的色彩便由此鋪開濃重的開端。試想,一位名譽與權利雙收的大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必要為了更高的權利舞台而把自己的前路置於未解的黑洞中嗎?果其然,“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蕭何何許人也?曰麥克白夫人也。

此悲劇一,悲劇二是麥克白及其夫人既然已把蘇格蘭國王鄧肯給刺殺了,大權已握,憑著自我以往樹立的威信及人脈,足可以服眾,假以勤加朝政,籠絡人心,王位之固指日可待。但是,心術不正的他,卻認為班柯是其心中的一大患,除之而後快,便加害於他。伐戮便由此展開。“我要去突襲麥克德夫的城堡;把費輔攫取下來;把他的妻子兒女和一切跟他有血緣之親的不幸的人們一齊殺死。”這便激起仇恨的果實,用以塞滿敵人的喉嚨。馬爾康、道納本和麥克德夫與少數貴族內應外合,打著除掉暴君的正義旗幟堂而皇之對戰麥克白。

悲劇三是麥克白當了國王后,對預言的深信不矣,想知道未來是如何,或者準確地說,如何防微杜漸。找到女巫後,麥克白“憑著你們的法術,我吩咐你們回答我,不管你們的秘法是從哪裡得來的”,麥克白便認真聽從女巫的主人——精靈的忠言警告:“你要殘忍、勇敢、堅決;你可以把人類的力量付之一笑,因為沒有一個婦人所生下的人可以傷害麥克白。”“你要像獅子一樣驕傲而無畏,不要關心人家的怨怒,也不要擔憂有誰在算計你。麥克白永遠不會給打敗,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樹林會衝著他向鄧西嫩高山移動。”麥克白沾沾自喜,以為這便意味著其王位固若金湯。從故事的發展並不如他想。正義之師來到勃南森林附近的鄉野,馬爾康說道:“每一個兵士都砍下一根樹枝來,把它舉起在各人的面前;這樣我們可以隱匿我們全軍的人數,讓敵人無從知道我們的實力。”另一頭的鄧西嫩城堡內,使者說道:“當我站在山頭守望的時候,我向勃南一眼望去,好象那邊的樹木都在開始行動了。”麥克白回應:“要是你說了謊話,我要把你活活吊在最近的一株樹上,讓你餓死;要是你的話是真的,我也希望你把我吊死了吧。()我的決心已經有些動搖了,我開始懷疑起那魔鬼所說的似是而非的曖昧的謊話了。”當正義之師攻打到鄧西嫩城堡時,麥克德夫與麥克白的對話,也同樣讓人有所同感:

麥克白你不過白費了氣力;你要使我流血,正像用你銳利的劍鋒在空氣上劃一道痕跡一樣困難。讓你的刀刃降落在別人的頭上吧;我的生命是有魔法保護的,沒有一個婦人所生的人可以把它傷害。

麥克德夫不要再信任你的魔法了吧;讓你所信奉的神告訴你,麥克德夫是沒有足月就從他母親的腹中剖出來的。

麥克白願那告訴我這樣的話的舌頭永受詛咒,因為它使我失去了男子漢的勇氣!願這些欺人的魔鬼再也不要被人相信,他們用模稜兩可的話愚弄我們,聽來好象大有希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我不願跟你交戰。

悲劇色彩便從此體現出來,對於女巫的預言,正如麥克白所說,“聽來好象大有希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或許,麥克白根本就不應該聽信於女巫,更深層的是,或許女巫在此劇的開頭就不應該出現。可是,要是沒有了女巫的預言,要是沒有了內心貪念的麥克白,要是沒有婦人之道的麥克白夫人,那么,《麥克白》也就成不了沙翁的四大悲劇之一,那么,也就成不了我此次的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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